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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
“灵月，你过来了。”一个穿着宝蓝色旗袍，外面还披着洋式大衣的女子坐在那里招呼了一声。
“不是我说，国内的咖啡馆门槛也太低了，什么人都能进来。”
白霜皱着眉，嫌弃的看了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那个角落里坐着两个人，面对着这个方向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一身的文人气息。
那个中年男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很自然的抬头看过来，见到是两个年轻女子，微微一笑，又低下了头。
“你找我来，有事吗？”这具身体的声音自带娇柔的特效。
不过，话语的内容，就没有那么柔软了。
很显然，不管是从感情，还是从乐趣上，白霜还都没有展现出足够的价值。
李灵月自然也懒得和她说太多。
白霜愣了一下，觉得李灵月的态度有些奇怪，但她还以为是这几天的烦心事多了，弄出来的错觉。
她抿了一口咖啡，身上还又有带着点儿宿醉的酒气，不满的抱怨着。
“灵月你不知道，我哥就跟鬼迷心窍了似的，非要闹着娶了那个舞女，爸妈怎么劝都没用。”
白霜想起来家里的事情就是满腹苦水，看着李灵月那张柔弱而不经世事的脸，心中升起了几分恶意。
不过，白家怎么样，李灵月毫不关心。
她这次过来，只是想看看，白霜又没有提供乐趣的价值。
结果嘛，李灵月难得的失望了一次。
和石弘之的情况很像，乐子很有趣，但是舞到李灵月面前，就有些厌烦了。
“灵月，你不是也到年龄了吗？”
“要不你嫁给我哥吧，虽然我哥现在有点糊涂，但也只是一时的年少轻狂，我爸妈可喜欢你了。”
这是白霜之前就有过的想法。
在她看来，李灵月的父亲是搞特务的，不是什么能上的了台面的职业。
但是李家家境殷实，而且李父的职位应该也不低，算是弥补了这个缺陷。
李灵月又是李家的独生女儿，要是能娶了李灵月，白家的家业也有保障了。
至于白林喜欢的那个舞女，白霜一直都看不上眼，不过眼见着白林为了一个舞女不顾一切，白霜也有些急了。
她想到的办法，就是给白林选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试着让白林冷静冷静。
至于在白林心有所属的情况下，那个结婚对象婚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很显然不在白霜的思考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