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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看着后面拥着她的莫成飞，“可是史书上，你将是一个叛国者，你将一生黑。”
“我在你面前早已经黑了，还用介意在世人面前吗？”莫成飞含着笑意，对着李燿的唇就亲了下去。
“什么已经黑了？”待莫成飞离开她的唇的时候，李燿有些诧异地问道。
“在你的眼里心里，我莫成飞就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人。”莫成飞说着，抱着李燿的手又紧了几分，因为这样说话不方便，莫成飞便就直接让李燿转了回来，面对着自己坐着。
“唔……”李燿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莫成飞却是再次亲了上去，等离开了，才说道：“说了多少遍叫你不要咬嘴唇，怎么地却是从来都不会听？”
好吧，她还以为是莫成飞又抽风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
她这样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说些话出来总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我当时那是中了毒，迷了心智，不然，我不会那样的……”莫成飞嘴唇轻碰着她的耳根，“以后不要太抗拒我，行不行？”
“可你哪次又曾温柔过？”李燿不满地瞪着他，直接就推开了那个一直撩拨他的人。
“不温柔？”莫成飞有些诧异，看着气愤得一张脸又涨红的李燿，莫成飞有些失笑，“不温柔吗？”说着却是轻轻的又蹭了下去，在她脖颈处留连。
“滚开啊！”李燿推他。
“要看看温不温柔，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莫成飞看着李燿，显得特别的认真。
“一边去，现在可是大白天。”李燿推开莫成飞，滚朝里侧睡觉去了。
莫成飞却是听出了李燿话中的漏洞，跟着一起躺下，又一次拥住了李燿，问道：“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
“唔。”李燿僵着身子应他。
只要不是现在就好。
……
到了晚间，莫成飞“饱餐”了这才放过李燿，因着她身子骨还弱，便也就没有过多索求。
第二天一早，起来之后便就继续南下。
李燿虽说不明白为什么要朝南边一直走，不过，最后的最后，有他，他还在，去哪她都乐意。
李燿靠在莫成飞怀里，莫成飞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明显的红痕，不由地又是一阵心疼，都让那马儿慢慢走，就怕太过颠簸，让李燿身子受不住。
“也还可真是傻的，怎么就上吊自杀了呢？”莫成飞又搂紧了些。
“人家还不是以为你死了。”李燿又往莫成飞怀里缩了缩，“我以为我真的把你给杀了，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大燿——”
“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大燿，放心不下皇上，恐怕下一刻就直接随我去了？”莫成飞接过话头，有些吃味地说道。
“对。”李燿又缩了缩。
“你的心里果然是大燿第一位，李思成第二位，不知道我莫成飞能排到第三位不？”莫成飞说着，在她耳边吹着气，又有些凉凉地问了一声，“嗯？”
“现在大燿不关我的事，思成，思成就让她磨练一二，我信他。”说着却是把头往莫成飞怀里挤，“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
莫成飞看着她那模样，又是笑了笑，还好自己机智，使了个招来逼她，不然，恐怕这辈子都不能风花雪月了。
不过，低头看见李燿脖子上的红痕，却是又一阵后怕，还好发现得快，不然……
恐怕就真的是要一起共赴黄泉了。
“我记得你明明是被乱箭射死的了，你怎么出来的？”李燿想起那夜，又问道。
按理来说，在那么多禁卫军的眼皮子底下，是连只苍蝇都跑不脱的，莫成飞是怎么活的？
“掩耳盗铃罢了。”莫成飞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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