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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将这个秘境送给林熄夜，在凌寒双看来，简直就是最成功的投资！
多出那么一两个元婴前期，楚国皇族凌家该覆灭、还是会走向覆灭。
但送给林熄夜后，林熄夜就算不愿掺和楚国的事，也会因为情份、还有因果……出手护住楚国皇族凌家的部分血脉。
“你来见老夫，可有要事？”
林熄夜盘坐在蒲团之上，身上灰色长袍飘荡，气息虽然只是结丹中期，但却给凌寒双一种难以窥视的神秘感。
“禀前辈……”
“晚辈已经看到了化神之路，只是晚辈有些放不下楚国，放不下我那些后辈。”
“晚辈斗胆恳请前辈的家族，接管楚国。”
“从今往后，楚国凌家，放弃皇族之位，愿为前辈的附庸……”
凌寒双声音诚挚。
他也是到了最后关头，才敢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来。
这也是他所做的又一场豪赌。
他所说的，并非臣服林家，而是臣服林熄夜个人！
尽管无论是臣服林家、还是臣服林熄夜，看起来效果都差不多。
然而实际上，这其中深意、却是完全不同！
臣服林家，楚国凌家充其量、将来只是林家众多附庸势力之一……
而臣服林熄夜，那将来楚国凌家，就是近臣！将来楚国凌家的地位，也将远超其他附庸势力。
“哦？”
听到凌寒双的声音，林熄夜神情平淡，心中却是有些愕然。
凌寒双的语气，就仿佛在交待后事。
看来对于化神，他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但也正常。
化神哪有那么容易。
化神修士，雾州已经百万年不出。
在雾州大地过去的百万年间，比凌寒双惊艳的人物，有太多太多。
那些惊艳之辈，最终都化神失败。
试问凌寒双又有什么信心去化神？
见林熄夜久久没有回应自己，凌寒双内心也逐渐开始忐忑起来。
就在他几乎快沉不住气时，林熄夜才轻轻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开口道，
“你真的想清楚了？”
“老夫讲给你听的那些意境，足够你去走‘伪化神’之路……”
听到林熄夜的话，凌寒双摇了摇头。
他内心已经坚定。
纵然此去十死无生，他也不后悔。
若是断了仙路，哪怕能伪化神，他也心中不畅快。
所能一朝见大道，朝生暮死又何妨？
“嗯……”
“既然如此，祝你好运。”
“这楚国大地，将来还是你凌家称皇……”
“你凌家，可为我族的附庸。”
“倘若有动荡波及此地，老夫会去干涉。”
林熄夜思索片刻后，接受了凌家的臣服。
他之所以答应，主要是也是有多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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