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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上，脸上表情彻底凝固。
“我的天！”
铁骨派弟子眼睛瞪大了。
在他们视野中，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掌门站在左右，将艾家长老夹在中间！
稍许，存在左边的渐渐消散。
艾尚克惊道：“你……你到底施展了什么妖术！”
君常笑摇摇头道：“我这不是妖术，而是步法，名为幻影步。”
“幻影步？”
艾尚克并没听说过，但从名字上似乎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道：“刚才幻影是因为速度太快缘故？”
“聪明。”君常笑道。
嘴上这么说，心中也是震惊道：“这疾驰之符速度太快了，快到自己换一个位置，身影都来不及消散。”
“不可能，不可能！”
艾尚克不相信，毕竟快到自己看不见，快到都幻化出身影来了，这简直太惊世骇俗！
“咻！”
倏然，一阵风吹来。
君常笑立在他面前，后面仍有幻影存在，道：“这次看清楚了么？”
“掌门怎么过去的，我根本就看不到！”
“速度太快了，快到我们用眼睛根本捕捉不到动作啊！”
“掌门威武！”
众弟子崇拜的高呼起来。
“可恶！”
艾尚克怒然挥剑斩去，奈何还是斩在幻影上，君常笑早已立在右侧。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但是，快到他这种程度的，完全已经脱离武徒可以理解的层次了。
“咻！咻！咻！”
君常笑不断转换位置，一个呼吸间，艾尚克视野内呈现出十多个幻影。
很明显，每个幻影出现，都代表君常笑曾来过，并做过短暂停留，至于过程压根就看不到。
黑风寨的光头当家，修炼的是七步化影，但施展出来，好歹还能看到影子，还能大致捕捉到位置呢。
艾尚克脸上肌肉逐渐僵硬，握剑之手开始颤抖了。
连人都看不清，怎么打？
“嘭！”
倏然，君常笑出现在他后面，一脚揣在屁股上。
这一脚至少蕴含1000多斤力量，猝不及防的艾尚克向前踉跄走了数步，差点没趴倒在地。
“噗哈哈！”
众弟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歹是一名长老，被掌门这般踹屁股，真的很滑稽啊。
“可恶！”
艾尚克稳住身子，羞愤不已，继而扬起剑凭空挥砍起来，瞬间形成一道道威势不凡的剑气。
“咻！”
“咻！”
君常笑淡定迈步，从左侧避开，从右侧避开，一道道幻影呈现。
在疾驰之符加持下，强劲剑气就好似放慢了动作，哪怕此刻弥漫整个演武场，形成天罗地网之势，他也能轻易避开。
“嘭！”
君常笑又从后面踹过来，揣在艾尚克另一个屁股上，虽然没造成实质性伤害，却让对方异常抓狂。
“啊！”
他大声怒吼一声。
“嘶——”
倏然，身上长袍碎裂，全身仅剩一个白裤衩。
君常笑立在前方，剑尖挑着一撮头发，笑道：“艾长老，你觉着还有再打下去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