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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在想第一又是什么水准？”
林墨琢磨着，抬头看去，正见武荭静撑着脸颊，眼中笑意若隐若现的看着他。
“......”
“我？应该不是吧？”
林墨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讪讪一笑。
“的确，不论是实力还是潜力，你都排不上榜。”
“你的智力......”
武荭静话音一顿。
“不提也罢。”
林墨脸皮狠狠地抽搐了两下。
“天赋虽然强大，但也还没成长到需要戒备的程度。”
“但是，需知再强大的敌人，能看到就不算敌人。”
“未知，才是最强的敌人。”
林墨咬着牙关，“你还真想杀我啊？”
武荭静歪了歪头：“当然没有，你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
“我们现在还兼容，属于合作关系，你的名单我暂时进行了隐藏。”
“......”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过了，背后捅你刀子的时候，我一定会提前跟你打招呼。”
林墨露出一丝不礼貌的微笑：“请问你这个提前，是提前多久？”
武荭静望了望天，“嗯，原本是打算在刀子捅进你身体的前零点零一秒，再说的。”
“但既然你说开了，那我就优待一些吧，提前一秒如何？”
“再快的话，以超凡者的反应，可能就能回过神来了。”
“那你跟没快有什么区别？”林墨怒目圆睁。
“你就说快没快吧？”
林墨挤着牙缝：“...你还真谨慎啊！”
“谢谢。”
我不是夸你啊！
...
“自己找死，就没必要也拖着别人下水。”
武荭静突然一反常态，望向窗户。
外界，已是有一缕阳光升起。
林墨一怔，沉默道：“既然知道是作死，为什么还要继续？”
和全世界为敌，讲真的，就算他没有否认武荭静的理想，但的确不看好她。
甚至他有时候都会想，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背道而驰了，那他应该怎么去看待武荭静？
不，现在看来，以他的智商，也许在背道而驰的那一天，就被武荭静给玩死了。
武荭静转过头来，露出少许诧异：“我以为你会先吐槽为什么要拉你下水。”
林墨老实问道：“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们不熟，骗起来心里没有负担吧。”
“艹！我特么几百万都给你花了，你说不熟？”
武荭静一愣，嘴唇轻抿，浅笑一声，无光的眸子带着一丝笑意。
“你怕死吗？”
林墨眼睛瞪得老大：“我肯定怕啊！”
谁会不怕死？
“那我怎么觉得你不怕呢？”
“你放屁！”
“不然你为什么要收留我？”
“......”
“答案其实已经有了不是吗？”
林墨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