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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多余的表情，仿佛那不是她的手一般。
帝墨寒没有动，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冥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冥姬，二十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我爱莀，所以不会跟你结婚，你当时说的，你要个孩子就不会再出现，也不会再纠缠我，可是——”
说到这里帝墨寒沉默了一会。
“你不该给莀下药，还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动手，害莀无法生育，毁了帝氏的纯血机会，这些我一直看在多年的情分，两族的交好，忍了下来，可你今日害莀断了手。”
“冥姬，我从来没有爱过莀以外的人，幼时我就告诉过你，别爱我，罢了！”
帝墨寒没有动手，只是抬抬手，保镖拖着冥姬出去，往栏杆那边带。
“哥哥，你就这样放过她吗？”
帝墨莀生气地看着帝墨寒。
“没有，我让她去了深海，她害你断手，那么我就要了她的命，莀，我唯一的善良都给了你，所以别跟我生气了好吗？”
帝墨寒抱住帝墨莀。
帝墨莀有点吃惊，她还以为他会舍不得，毕竟多年的情谊，但她却很欢喜。
因为，他们是同类，两人太像了，为了心爱之人可以与世界为敌。
“哥哥，莀莀手疼，哥哥抱我去床上。”
帝墨莀娇声说完张开手，帝墨寒没有拒绝把人抱起，往床那边走去。
“不用推我，我自己来。”
冥姬看了一眼远处的那扇门，那个人从来没有爱过她，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别的女人。
她终究不该爱上这样的人。
噗通——
冥姬跳入深海，海水漫过她的头顶，她在慢慢下坠，安静地等待死亡。
远处的天策看着这一幕，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你，为何看不到我，我也爱了你半辈子，做替身我也愿意，可是，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姬娘——”
天顺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泪，笑了笑，看着远处的深海，想到了第一次见冥姬的场景。
他父亲是冥家的管家，他10岁那年初次来冥家，看到高高在上的冥姬。
一身白裙站在楼上看着他，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背上。
她逆着光如圣洁的天使一般，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身份低微，为了永远守护他的天使，他参加训练，一步一步走向了她，有了机会看着她。
哪怕，永远只是一个背影，他也可以如狗一般，对着她摇尾乞怜。
只求她，多看他一眼！
他的天使坠入深海，消失人间，他也应该如此，追随着自己的光。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