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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出门,外面的开敞办公区里像菜市场似的,热闹极了。黄耀祖不太喜欢这种环境,加快步伐,准备快速离开这里。
上司的助理警花阿芬仿佛能掐会算般,知道他何时会出来,摇曳着身姿迎面走来,旁边还牵着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
阿芬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也能一眼挑出来,特别的光彩夺目。黄耀祖印象中见过她几次,除了用“哇塞”来表达内心的赞美,也只能暗骂上司那个混蛋的审美真好。她才出现在办公区,周围不管是警察还是嫌疑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美好的事物总是不会缺乏欣赏的目光。
黄耀祖感觉像大号电灯泡一样,有点引人注意,虽然他并不是目光的中心,但他知道麻烦上门了。
阿芬对黄耀祖有种特殊的“情愫”,搞得他有点烦恼,唯有尽量减少见面的次数,这回再也躲不过去了。黄耀祖看着向他招手的阿芬,眼皮抖了抖,叹了口气。
阿芬刚到,嘴角便漾起笑容,清脆的声音响起:“黄Sir,这个小女孩儿叫小妹,刘Sir叫我把卷宗给你。”
一边说,一边递过一个黑色文件袋,亮丽的目光就没有从黄耀祖身上移开一秒钟。
单身三十几年的直男表示很不习惯。
黄耀祖并没有搭话,也没有接过文件。他打量着旁边的小女孩,她的碎花裙有些脏兮兮的,个别地方甚至有破洞,手上抱着一个泰迪熊,上面染着红色的,似乎是血迹,眼睛里噙着泪水一直没有掉出来,紧闭的双唇已经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黄耀祖有点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阿芬蹲下来用手扶着小女孩,鼓励着说:“就是这个警察叔叔,他特别的厉害,能帮你找到妈妈。”同时瞥向黄耀祖,盼望他说点什么。
小女孩听到这句话,眼神突然迸发出希冀的光芒,央求道:“叔叔,能帮我找到妈妈吗?”说完这句话,眼角噙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掉落下来。
周围忙碌的人群更安静了,吃瓜群众开始泛滥。
黄耀祖急忙半蹲下来,用大拇指拭去小女孩脸上还在滑落的泪珠,良久没有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
众目睽睽之下,黄耀祖觉得有些惭愧,他根本就不想再接触这些事情了,但面对小女孩殷切的目光却羞于开口,低着头不敢再看小女孩,酝酿了半天正准备说话。
旁边有个年轻的吃瓜群众突然开口道:“这事简单啊,小妹妹,叔叔人送外号‘顺风耳’,各区警局都有熟人,帮你找妈妈这种事手到擒来。”说完得意地把目光面向阿芬,期待她的肯定。
黄耀祖正愁没办法时,听到这话急忙说道:“恩,就是,‘顺风耳’我也听说过,小妹妹你找那个叔叔帮忙肯定没问题。”
说完便起身走掉,众人一脸疑惑,唯有阿芬一脸花痴样的自言自语:“跑路的姿势都这么帅……”。
说罢朝小女孩努了努嘴,不知道先前阿芬跟小女孩说过什么,小女孩心领神会,不再哭泣,抱着小熊,迈开小腿追了上去。
阿芬转过头来对着这群吃瓜群众,特别是刚才开口的小年轻,脸色由晴转阴,有些严厉地说道:“都那么闲吗?你,到刘Sir办公室一趟。”
众人鸟兽散去,唯有刚开口的小年轻一脸苦瓜状,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阿芬替上司收拾完桌子后,脑袋不时探出窗户边张望,这里刚好能看到楼下大门,尽管黄耀祖已经离开多时不可能再出现在楼下,但她却还是习惯性地往楼下看。
一旁的刘成刚正在吞吐烟雾。
“黄Sir会接这个案子吗?我自作主张叫了个伙计盯着那个女孩,当做保险。”
“Good。”
对于做得好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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