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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的时候，脸色都不那么难看了。
她真想原地大喊一声。
还有谁？不服的出来单挑！
她可是连顾知胤这种磨人的祖宗都伺候的了！！
木宁很骄傲，又有那么一丢丢心疼。
顾知胤的行程单，她看了，老长了呢。
可见顾知胤这个老板当的也不容易，所以下午的时候她更殷勤了一点。
就连下了班，跟在下行的电梯里，木宁还沉浸在角色里不能自拔。
彼时，木宁跟在顾知胤右后方半步的位置，恭敬的不行。
电梯轿厢的镜面墙上，印着木宁低眉顺目的小脑袋，顾知胤罕见的心情不错。
“过来。”他淡淡开口。
木宁忙上前一步，“您有什么吩咐？”
这个“您”用的极为恭敬，顾知胤淡淡挑眉，瞥了她一眼，“累么？”
这两个字，轻轻的，带着上扬的语气。
有点像逗小孩儿。
木宁宠辱不惊的说：“不累，为您服务，是应该的。”
顾知胤终是没忍住，哼笑了一声。
那一声低笑，回荡在轿厢里，极为好听。
木宁有一刻的怔忡。
她盯着顾知胤唇边淡淡的笑容，“顾叔叔，您笑了？”
她几乎要喜极而泣，“您不生我气啦？太好了，您终于笑了！我感觉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她狗腿的凑近了顾知胤一点，后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送了四个字，“花言巧语。”
出了电梯，木宁赶紧跟上，偷偷看着顾知胤棱角分明的俊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我说的都是真的，顾叔叔，您要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啊，别一天板着个脸，很吓人的。”
顾知胤淡淡得“嗯”了声。
到了专用停车场，木宁绕过车头，“我去给您开车。”
刚走一步，被人拽回来，“老实坐着，我来开。”
回家的路上，木宁高兴的哼着歌，不知什么歌，反正不在调子上，大概是她自创的。
顾知胤因为她不再闹着出国，心情也渐渐转好。
估计是想通了。
降下车窗，傍晚的风吹进来。
和煦的风里，似乎也散发着甜甜的，愉悦的气息。
顾知胤开着车，勾了勾唇，享受着她这一天的热情和闹腾。
晚上，木宁洗完澡趴在床上，陆心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怎么样？搞定了没？”
木宁顿了顿，“你是问，搞定顾知胤，还是签字？”
“当然是签字啊！”
“还没……”
“啧，那你不得加把劲？”
木宁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再等等吧。”
陆心婷疑惑，“再等等？你不是要出国吗？也就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知道，我……”
她好不容易缓和了跟顾知胤的关系，终于拨开云雾见阳光，她不想这么快打破。
木宁想起傍晚时分，顾知胤那个笑，她忽然不想那么快离开了。
“我会让他帮我签字的。”
木宁挂了电话。
陆心婷握着手机，怎么感觉提到出国，木宁心情有点低落？
接下来两天，木宁都跟着顾知胤去了公司。
顾知胤没再刁难她，她倒是很会自己找事干。
顾知胤开完会回来，或者在办公椅上偶尔抬眸，就能看到她活跃的身影，觉得日子要是一直这样，也不错。
这天中午，木宁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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