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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随后降下百叶窗，她姐每月总会抽几天疯，但从来没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艾丽等人出去后，把一摞照片扔在了茶几上，气愤问：“你在查什么！”
艾尔垂眸扫了眼茶几上的照片，没什么表情地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艾丽：“我对不好吗？你为什么还要乱来！”
艾尔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声音不急不慢地说：“你对我很好，可就是因为你对我很好，我更想知道四年前的事情，我的记忆是空白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恐惧吗！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我是好是坏。问你，你永远不正面回答。”
艾丽：“我那不是怕你胡思乱想嘛。”
“可你知道吗，你越是不说，我会想的更多。”艾尔说，“你告诉我，我从小生活在意大利，可为什么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我？！”
艾丽：“那是因为，我们刚搬去不久。”
艾尔点点头，“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没有我以前的照片，同学照，毕业证书都没有，为什么？”
艾丽眼神开始闪烁，“那些重要吗？”
“对于你来说不重要，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艾尔说，“姐，和我说实话很难吗？”
艾丽：“我说的一直都是实话，你就是我妹妹。”
艾尔抬手揉了把脸，沉寂了好久后说：“你确实有个妹妹，不过，不是我。”
艾丽：“……”
艾尔：“她在很多年，因为你的一次失误，掉进河里淹死了。你一直很愧疚，很难过，你希望她活着。”
艾丽红着眼摇头，“不是，不是。”
艾尔：“我本来不打算说的，是你，非要我说出来。你救了遇到车祸的我，为我治疗，我很感激，但是——”
她停了下，逼退眼角的泪水，“但是你不应该对医生说，让我脑袋里的淤血留着。明明医生告诉过你，只要取出来，我便恢复如初。”
艾丽辩解：“我是怕你有危险，医生说，清理淤血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我不想冒险。
艾尔吸吸鼻子，“可我从诊断记录上看到的是，成功率百分之七十。”
艾丽：“……”
艾尔：“我可以不介意你那样对我，我也体谅你想妹妹活着的心理，但你不应该——”
“不应该把主意打到夏萌萌父母身上”
艾丽惊慌失措地说：“你怎么知道？”
艾尔：“你不就是怕我会遇到他们，才安排他们出国的吗？你偶尔的失踪，想必也是去看望他们吧？”
艾丽：“不是我。”
艾尔：“姐，我都查出来了，你不用否认，你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固定支出打进一个账号，虽然账号的所有人显示是意大利人，但最终的受益者是夏父夏目。”
艾丽看着她，问：“你想怎么办？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