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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胥:「……」
他看著四面八方投過來的目光,忽然有一種被委以重任的感覺。
謝十六還是不大放心,謝逢秋卻道:「十六,以後你哥走出去身上一個銅板也沒有,那多丟人啊?」
「你可以來找我拿,我酌情選擇給還是不給。」
「……你在八學,我在九學,宿舍也不在一塊兒,萬一有什麼要緊事呢?」
「……」謝十六沉默了下,隱隱有鬆動的痕跡,畢竟華胥一本正經不近人情的樣子,實在太有說服力了。
「好吧。」他依依不捨地從錢袋裡分出一半,鄭重地交到華胥手裡,「仙人,你一定要抵擋誘惑,不要被我哥的花言巧語騙了,這些銀子如果好好用的話,以後說不定能當傳家寶……」
華胥靜靜地看著掌心的『傳家寶』。
謝逢秋心下一松,採訪他道:「這位朋友,你現在有什麼感受?」
「……我現在就是覺得沉重,非常沉重。」
謝十六仍舊有些不放心,叮囑道:「仙人,雖然我知道這樣說很不妥,但請你將它當成你的性命來愛護……」
神曄親自溜下山去買的女兒紅,酒液澄亮,入口極醇,是為上上品,幾人飛快將燒雞和美酒解決了,打了個大大的飽嗝之後,準備送謝逢秋回去,繼續他未完的經樓之旅。
「不是,」謝逢秋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我還得回去的啊?」
不涉及錢財,謝十六仍舊是那個熟悉的真誠老弟,他道:「哥,緊閉沒解除的話,你的名字就會一直留在守門人手裡,不能上課,活動也要避著導師,你就是黑戶,很慘的。」
謝逢秋一噎,無言以對。
華胥喝了滿滿兩碗酒,面有薄紅,可眉眼依舊清冷,動作行雲流水,毫無滯澀,「走吧。」
他站起身來,不見絲毫不適,滿腔無語的謝逢秋從地上爬起來,嘆息著跟上他的腳步:「我不想上學了,我要回家種田,這書院虐待我……」
這次沒有木劍了,華胥隨手摺了枝樹枝,暫做代步之用。
不知是不是樹枝不太好控制,華胥飛得有些晃悠,謝逢秋本就站不穩,一個趔趄間下意識抱住了身前人的腰,嘴裡叫喚道:「不關我的事啊!你飛得太虎了!」
出人意料的,華胥這次沒有呵斥他,也沒有出言反駁。
謝逢秋覷了他一眼,見他側臉毫無波動,心下微安,將下巴虛虛抵上這人的肩,開始聞那股令他神思已久的體香來。
他真覺得挺好聞的,就是不知道華胥怎麼這麼牴觸,老是惱羞成怒。
冷淡的體香混了酒味,反而糅雜出一股奇妙的馥郁來,華胥的身體被酒燒著升了溫,便不再如皚皚寒冬雪,莫名地帶了股嬌柔的暖調。
謝逢秋說不出哪個更好聞,但他覺得這樣也挺好的,香香的。
華胥好像完全沒意識到謝逢秋的姿勢多曖昧般,悶頭御劍。
直到那扇他走時打開的小窗近在眼前眼前,謝逢秋才覺得有點不對。
華胥的臉色,太奇怪了。
「喂,」他擔憂地看著對方白裡透紅,紅里藏白的側臉,說道:「你不會是醉了吧?喝不了酒?」
華胥的表現可一點都不像醉了,他動作流暢,終於冷冷地回了一句:「閉嘴。」
……當然,如果忽略他額上冒的那些冷汗就更有說服力了。
謝逢秋從沒見過他這樣,外表依舊堅不可摧,內里卻仿佛被掰開揉碎折騰了一遍,冷汗涔涔而下,體溫剛抓還是熱的,這麼片刻已經涼了下去,像天寒地凍里正在融化的一捧雪。
「華胥,」放大版的樹枝在窗口前停下,謝逢秋一把抓住他的手,心裡一咯噔,「怎麼回事?你的靈氣在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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