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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凉,宽厚的手掌把沈雀辞的小手握得紧紧的。沈雀辞几次想挣开,可无奈这是在皇宫里,到处都是宫人,自己不好太放肆。
一直到了安庆长公主居住的千华宫,卫莲生才放开了她,两个人走进大殿,发现两侧已经坐满了人,看到他们进来,纷纷转头看,眼里满是好奇。
“参加安庆长公主,祝长公主福泽绵长,永葆青春。”
卫莲生有模有样地跪下行礼,祝词说得简单又直白,长公主十分受用,笑得越发开心。
沈雀辞低头看着能反射出人影的地砖,听到安庆长公主让卫莲生起来的时候,立刻上前两步,恭敬地行了大礼。
“民女沈雀辞,叩见长公主。愿公主身体康健,百年不老。”
“什么永葆青春,百年不老,我只是个凡人而已,你们啊就是哄着我玩儿。”
高位之上的妙龄女子似乎很开心,笑声十分爽朗清脆。
沈雀辞听着,什么也没说,只是保持着行礼的动作,安静得像一块石头。
“地上凉,别跪了,要是冻坏了你,莲生该怪我了。翠枝,快去把沈姑娘扶起来,坐在本宫眼前,那里离炭盆近,暖和一些。”
“是。”
安庆长公主身边的一个宫女弯腰点头行礼,看穿着打扮应当是公主身边极倚重的人。
沈雀辞是练武之人,耳目极好。立刻就听见了身后两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她与卫王爷同来,穿得又这般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有什么关系似的。长公主又如此看重,自然会引来非议。
沈雀辞被翠枝引着,坐在了长公主下首,站在旁边的卫莲生解下狐裘,走到她对面坐下,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沈雀辞。
大殿上各家皇亲贵胄都在,有个妇人打扮的女子率先开口说道,“听闻沈姑娘是洛神医的师妹,想来医术也极好,怪不得能得到卫王爷青睐。”
说着,她捻起手帕掩嘴轻笑,那笑声尖利刺耳,带着不可一世的嘲讽。
或许在这些人眼里,沈雀辞不过是个命好的女子,长得好看又会医术,才得了卫莲生另眼相看。他们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沈雀辞的。
沈雀辞依旧低着头,心里暗暗想着,自己与卫莲生若真的郎有情妾有意,谁配不上谁还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