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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自觉没了挽回的指望,后来再见面虽然是对二房夫妻俩横眉冷对,但也没再追问过凌妙妙下落。
毕竟——
岑氏是说把凌妙妙远远送出去找人家嫁了,肯定不会嫁的什么门户相当的好人家,这女孩儿一旦嫁了人,后半辈子就定了性了,她就算不依不饶的再把凌妙妙要回来,这孩子也只能是砸回手里来,没什么意义。
现在在她看来凌妙妙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凌娇娇却还可以拿出来说事儿。
岑氏对她也不惯着,当即反唇相讥:“你上回哭闹着回来求你两个哥哥做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说是无论如何也要给你出了这口气,你大仇得报,死也瞑目。怎的,现在吃饱了饭就反过来砸碗?姑奶奶你这般不厚道,以后再有什么事可别找回来求做主了,我们可谁都伺候不起你。”
祁文姮这会儿刚刚和离,还处在风口浪尖上。
她没了夫家,所有的指靠都在长宁侯府。
并且,大房和二房现在还且“和和睦睦”的住在一起呢,以她的眼界和脑子,甚至都没意识到等出了丧期两房就要分家。
是以——
现在被岑氏给阴阳怪气了,她也像是被人掐住了翅膀,压根就不太敢回嘴,就怕是真把娘家人惹恼了以后不再管她。
她抹着泪,声势瞬间弱了下来:“二嫂你也是做娘的人,我是为着娇姐儿一时情急,你还要鸡蛋里挑骨头,这时候都要挤兑我吗?我就是发愁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日子以后怎么过。”
岑氏不与她逞口舌之快,冷哼一声,别开了视线。
凌妙妙算计祁元铭之后,她就对这个小姑子一家都恨之入骨了,尤其现在祁元铭死了,再看这一家人,就更是牙根痒痒。
祁文姮在她这碰了钉子,就只能又找向了全场最好说话的祁文景:“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祁文景又何尝待见她?
可是做为一家之主,他又不能撂挑子,也就没好气道:“你哭天抹泪的有什么用?跟那么个渣滓骗子过日子你又没法过下去,不和离你怎么办?之前不是就说好了,你先赶紧出京避也避,等着父亲的丧期过去,届时我与你二哥一起琢磨一下再给你找个人家。”
说着,他看向同样哭成了泪人儿的凌娇娇,这才软了几分眼神和语气:“到时候你带着孩子改嫁,把她姓氏也改了,只要她不是嫁来京城,谁又会知道她生父惹上了官司,她是罪臣之后?”
祁文姮自打招惹了官司上身,最近都不怎么敢出门了。
她纵使在家骄纵不讲理,可毕竟也是堂堂侯府的嫡小姐,出门在外还是重名声和脸面的,尤其在意旁人的眼光和看法。
若在以往,打发她出京这种事,想都不要想,可是现在——
左思右想之下,除了出去避风头之外,她也没那个勇气和脸皮留在京城任人指点了。
一番言辞将她打发,之后又过了两日她收拾东西带着女儿离京,这一场风波也就等于彻底落幕了。
而这时,都已经是九月底。
霜降之后,秋去冬来,杨氏又开始张罗着给一双儿女做新的冬衣御寒了。
守孝期内,不好大张旗鼓的把绸缎庄和裁缝铺的人请进门,她就打算从库房里挑些以往存着的布料,交给府里的针线房去做。
这天吃了早饭,打发人把祁元辰送去祁文晏那,杨氏就叫人把她压箱底的布料都搬出来,让祁欢一起帮着挑。
“孝期之内,这两年的衣裳都得挑着素色的做,你衣柜里原来那些也没几件能穿的了,索性就连明天其他季节的衣裳也一起吩咐他们做了。”杨氏一边点出几匹素色或者深色的布料,一边与祁欢说话。
见祁欢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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