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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硝子笑着应了一声。
还没说上几句，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略显沉默的走了出来。
自从毕业之后，五条悟和夏油杰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几乎很少联系见面了，要不是这次团建，还不知道两个人要闹到什么时候。
“嗯，你们两个说完了？”上野芜双手抱臂看着两个人。
“嗯，让小芜和硝子多等了。”夏油杰笑着应了一声。
五条悟戴着他的黑色墨镜，穿着灰色高领毛衣，外面是黑色毛呢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没有说什么。
“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够了，出来玩怎么还板着一张脸?明明都二十七八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啊！”上野芜看着气氛不是很融洽的两个人开了口。
见两个人各自别开脸，“啧，你们两个啊！算了，我和硝子先走了，随你们吧！对了外面有司机接送，一共四辆车，看你们咯。”上野芜无趣的拉起硝子走出了飞机。
走下飞机，外面的冷风直接吹到了脸上，上野芜赶紧把脸上的围巾围紧了些。
大家一起来到了上野芜定好的度假酒店，暂停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上野芜就爬起来穿上衣服去了酒店的大堂吃早饭。
到的时候发现大家都来的差不多了，气氛看上去很是不错。
几个女孩子聚在那里聊天，虎杖和大树也凑到了一起，看上去很是聊得来。
，！
夏油杰和五条悟坐在一起，沉默的吃着饭。
硝子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那边的上野芜，对她招招手“小芜，快来呀！”
上野芜看着这温馨的场景笑了笑，小跑着到了硝子身边选了早餐坐下。
等大家吃完后，上野芜带着愿意出门去滑雪的人一起去了滑雪场滑雪。
下午大家一起去逛了街。
“哦哦！是东京没有卖的包！”钉崎野蔷薇看着某品牌的包十分惊喜，于是在看了看价格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买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略显沉默的跟在人群身后。
过了不知道多久，五条悟才缓缓开口“我听小芜说了，那两个女孩子是你收养的吧？”
“嗯。”夏油杰淡淡应了一声。
“杰，你其实有在保护那些咒术师的吧？”
“悟，你想说什么呢？”夏油杰转头看向五条悟，他看上去好像还是当年的样子。
“杰，我听说你……杀了些人。”五条悟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说出口。
夏油杰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想要我怎么样呢？向那些人忏悔吗？”
“杰，你明明知道的，我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我也问过小芜了，可是她说这是你的想法，我……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五条悟已经很久没和夏油杰联系过了，从毕业前夏油杰就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五条悟，毕业之后更是直接断了联系，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他有些想不起来了。
“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夏油杰伸手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没有为什么，如果你想杀我那就杀吧，你的决定都是有意义的。就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
“才不是！一点都不好！杰，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你明明是那么坚定的要保护那些普通人，为什么就变了呢？”为什么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做出了决定呢？
“悟，人总是会变的，就像现在的你和高专的你也是不一样的。你带着你的学生们出任务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吗？”
五条悟透过墨镜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油杰的笑脸，他看上去好像更疲惫了些，不过快三十岁了也可以理解吧？
“杰……算了，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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