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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符目光閃爍:&ldo;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諸位不想猜一猜麼?&rdo;
眾人面面相覷,有一人壯著膽子道:&ldo;難不成朝廷要給我們撥銀子?&rdo;
軒轅符冷笑道:&ldo;天方夜譚。&rdo;
又一人道:&ldo;燕王反了?&rdo;
&ldo;突厥人打過來了?&rdo;
&ldo;黜置使死了?&rdo;
軒轅符抬起一手,殿內立時安靜下來。
他露出一絲意義不明的微笑:&ldo;我們的儲君,要來北疆了。&rdo;
軒轅符埋在周琦的身體裡,突然停下動作。微微有些不適,周琦目光迷茫地回頭。
&ldo;有個消息,本王覺得或許……你會想知道。&rdo;
周琦正要開口詢問,卻被突如其來的衝撞擊潰了神智,只能抓著枕頭破碎呻吟。
隨波逐流,上下浮沉,然後相擁睡去。
第二日五更,軒轅符起身更衣,卻感到衣角被周琦拽住了。
周琦眼底有濃重的陰影,顯然一夜未眠。
軒轅符挑起嘴角,並無要開口的意思。
周琦嘆口氣,輕輕道:&ldo;那個消息。&rdo;
軒轅符依然不語。
周琦坐起來,錦被滑下,露出布滿曖昧痕跡的身軀。
&ldo;求王爺……告訴我。&rdo;
軒轅符笑了,俯下身,在他耳邊道:&ldo;你的主子要來看你了,對了,還有那個一直給你寫信的同鄉。&rdo;
周琦眼睛亮了下,但又隨即暗淡下來。
&ldo;不想見他們麼?&rdo;
周琦緩緩搖頭,神情木然。
軒轅符笑得有些刻毒:&ldo;反正只要本王見了他們就好,對麼?&rdo;
他逆著光站在門口:&ldo;本王會安排你和你那位同鄉見面的,至於太子……本王倒想看看,他和他那不成器的父皇有何區別。&rdo;
&ldo;而你,又能抵上多少價碼呢?&rdo;
看著他的背影走遠,周琦復又倒下去,悶頭就睡,直到日上三竿。
&ldo;少爺,少爺。&rdo;喊他的是素弦。
周琦抬眼,素弦見他眼裡滿是血絲,膚色慘白如同鬼魅一般。
素弦一驚:&ldo;少爺,你怎麼臉色這麼差?&rdo;
周琦卻不搭腔,半晌從齒間擠出幾個字。
&ldo;你說我哪裡有臉去見他們?&rdo;
素弦眼眶一紅:&ldo;少爺,這又不是你能選的。&rdo;
周琦的笑聲聽起來有些破碎:&ldo;聽你的口氣,似乎我真的是個被迫賣身的軍妓。&rdo;
素弦愣愣地看著周琦獨自在那兒痴痴笑笑,突然福至心靈,伸手觸碰周琦的額頭。
燙的可怕。
張奎衝進酒肆的時候,軒轅符正與一個京城來的小白臉推杯換盞。
&ldo;王爺,周錄事風寒又犯了,最後竟咳出血來了。&rdo;
軒轅符表情紋絲不動,執酒杯的手指卻抖了下。
若無其事地起身告別,再疾馳回府。
軒轅符解下披風,隨手往後一丟,邊走邊問道:&ldo;怎麼回事?&rdo;
醫官戰戰兢兢道:&ldo;回王爺,周公子應當是溫病。&rdo;
軒轅符皺眉:&ldo;之前不是將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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