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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沒少說。
狐魄兒總是有辦法,能讓他費了好大力氣才靜下來的那顆心,瞬間又亂了套。
白無泱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眸光有些森冷,壓制著渾身的火氣說:「坐下吧。」他又抬眸看了看那盆灰燼,「……好玩兒嗎?」
「嗯?」狐魄兒有些發慌。
白無泱敷衍的笑了一下,「我剛才見了兩位故友,他們,不太好。」
他睫羽輕輕顫了顫,便避重就輕的與她講了講,鍾弋他們發生的事兒,特別是說到夢虛女國時,介紹的更是簡單。
可他沒想到的是,狐魄兒嘖嘖的點了點頭,非常貼心的補充道:「夢虛女國嘛,知道。不如我來講與師父聽,師父講的不夠詳細,師父可知她們是以蛇為夫的嗎?她們是——」
白無泱的臉色瞬間就綠了,火冒三丈的看著她怒道:「你要講與我聽?你知道的更詳細?你要講什麼與我聽?」
狐魄兒一見他這副橫眉冷對的樣子,瞬間嚇的噎了一下,如驚弓之鳥那般,就不敢多言了。
白無泱瞪了她一眼,又自己走了。
翌日,狐魄兒隨著白無泱來到了鍾弋他們的住處。
她盯著那塊引人注目的石頭,笑容滿面的看了好一會兒,才樂呵呵的說了一句:「將軍石,將軍還不出來更待何時?」
她的目光,一直都在盯著那石頭中虛幻的影子,又莞爾一笑,右手猛的一擊,石頭碎裂,拂袖間,一縷清魂便向屋內飛去。
白無泱和鍾弋均是一怔,鍾弋大驚,「你這是在做什麼?」隨後向著屋內跑去。
白無泱擰眉瞪了狐魄兒一眼,也跑到了房中,他抓起岳崇的手切了下脈。
狐魄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自顧自的坐在桌前倒了杯水,風輕雲淡道:「師父可是診出了將軍的魂魄已歸位?」
白無泱眉頭稍稍舒緩,衝著鍾弋點了下頭。
她彎眸笑了笑,「這根本不是什麼以魂守魂的辦法,而是要將他的魂魄,一起吞噬的魔符。」
她又將貼在石頭上的符紙拍在桌子上,聚精會神的描繪了一下紋路,「不是鎮魂符,而是噬魂符,將軍恐是上當了。」
白無泱目光微冷的看向她,「你怎麼知道?」
當狐魄兒也對上了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時,她忽而笑了,故作淡定的道:「師父不知也正常,此符咒,與鎮魂符極其相似,可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因不常見,識得此符的人不多,此符為六天魔王所制,乃魔族所有,知之者少,善用者更少,師父你可能忘了,我不止是妖也是魔呢。」她說的坦然。
鍾弋更加驚愣了,之前聽白無泱介紹她的時候,他就已經很吃驚了,這個貌若天仙的姑娘不是人,而是九尾狐妖,這多大會兒的功夫,怎麼又成魔了?這白衣翩仙的,哪裡有一點像妖魔啊?
狐魄兒無甚在意的看了眼鍾弋說,「將軍也莫要驚訝,曾有個混蛋與我講過,妖魔本一家,又何必分的那麼清呢,一樣的。」
白無泱:「……」真是心寬啊狐魄兒。
鍾弋吃驚不減的看著白無泱,「你這一生,還真是奇遇不斷。」
白無泱的臉色冷了冷,看了岳崇又看了他一眼,說不清道不明的嫌棄,只能憋在心裡,遂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是啊,從小到大,什麼樣的我沒見過,和這關係正常不正常的人比起來,妖魔也算不了什麼,畢竟,這一類都是該除掉的東西。」
喝著涼水的狐魄兒,又後知後覺的挨了一刀咳了咳,「你們先聊,我出去一下。」
自她走後,鍾弋臉色紅了紅,又看了岳崇一眼,恰巧,此時的岳崇醒了過來。
可,醒了過來,便拖著虛弱的身體,不管不顧的往鍾弋懷裡倚了過去,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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