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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季季?
元心不禁往下看了一眼,正見季柯與丹陽往無極廣場奔來。
依季季的腦子——
元心微眯眼,避過身後四面八方而來的綠藤,心道,不可能。而又看金蛟在雲中翻卷長吟,心知恐怕是靈物失控了,緣由先不講,眼下火蠡尚知維護劍門中人,若過會胡亂攻擊,此事便不能善了。怕不得血濺無極廣場,還累劍門名聲。
這樣一想,他便率先收回劍勢,大聲與顧挽之道:「顧山主,情形恐有不對。」
顧挽之也察覺出一絲苗頭,然而他方才調動的是天地之力,原本該收納自如,一時半刻竟然任由靈氣噴薄,無法自制了。當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見一株巨藤朝元心劈頭打下,頓時道:「小心身後!」
元心為表誠意,已率先收劍,雖察覺身後風聲,但再拔劍相擋,怕是嫌晚。當下雙手捏訣,決定以自身劍氣,不論好壞先擋上一次。
元心是年少氣盛,顧挽之卻是個老長輩。老長輩的招式豈是你一個小毛孩說擋就擋的,豈非以卵擊石,故而顧挽之一見元心情狀,便曉得他如何作想,當機立斷,以能控制的另一隻手化掌為劍,擊退自身藤木,另一隻手摟過元心,便迅疾而出。
一記幻步三十尺,身形尚未穩,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原來顧挽之雖然將元心自巨木下拖了出來,那一掌卻是在與自己較勁,體內氣海一時激盪,就好像是自己被打一樣了。
這下他就無法避開另一段藤木,而更糟糕的是,火蠡一躍至屋頂,一腳踩了一個坑,而後闊嘴大張,一團北荒極火便又沖二人噴了過來。
季柯趕至時,便見此景。
他道:「不好!」
此時,廣場上的弟子也明白過來,二人已非切磋,頓時該上劍的上劍,該亮法器的亮法器,試圖幫忙。元真與元明剛一落地,便見小師弟被小蓬萊的人束在手裡。他二人不知前頭發生什麼事,但見巨木亂起,只以為是元心受人挾制,登時大怒。
元真一把握緊手中長劍,喝道:「好你個小蓬萊,竟敢在我劍門地盤放肆!放下我師弟!」
顧挽之靈氣不受控制,被自己靈氣打還要被凶獸打,簡直有苦說不出。耳朵倒還尖,一聽師弟倆字,心中一動,瞥向懷中佳人,這近距離看來,登時有些五雷轟頂。
他他他,他有喉結啊!
元心眨眨眼,紅了耳尖,將他一推,便退出了顧挽之的懷抱,然後被元明一把拉住,上上下下檢視了個遍。元明沉著嘴角,見師弟無事,震怒之心略退,倒也明白過來。然後一劍把那巨木砍了。人可以不打,樹必須拔。
無端被遷怒的顧挽之:「……」
丹陽緊了緊手,臉色如冰霜一般難看。原本他早就想上場,一提氣才重又意識到自身狀況。方才的靈氣震動對他影響很大,不然他不至於到此刻都緊緊壓著體內躁動的氣息無法出聲。氣息一亂,腳下差點不穩,幸得季柯相扶。
可他雖然無法出聲,心中冷意卻愈來愈旺。
這種情形,便與他當時在水下與金蛟相博時相似,若顧挽之自控差一些,說不得要造成大亂。甚好他還能曉得傷己便是傷敵。雖礙他吐了幾口血,總比靈氣被人抽光的好。
丹陽目光巡視著場中一片混亂,忽見西北角一處樓台有二人獨自站立。
正是白擷影與綠如意。
他二人倒似無關之人,站得極遠,一覽無餘,撇了個乾乾淨淨。
丹陽冷笑一聲,忽道:「季柯。」
季柯正沉著眉眼,便聽丹陽一聲喊,下意識應了,抓緊了丹陽按在他臂上的手。
「你當時是如何收服金蛟的?」丹陽問。
季柯一愣,霎時便明白過來丹陽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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