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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
叶倾寒说：“看来这个秦富贵，我要好好调查一下。”
“陈二蛋，在余德彪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恢复意识之前，你最好留在派出所。哪儿都不要去。我去秀水屯走一趟。那个……罗小七，你给我带路。”
陈二蛋说：“好吧。我留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叶倾寒走出房间，对手下警员说：“这个人暂时留在我这儿，你们好好看着，不许他离开就是了。也不要难为他。”
“是。指导员。”
叶倾寒开车，带着罗小七和另一名警察来到秀水屯，村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村民都在街头议论纷纷，大家都说：“余村长千万不要出事。他要是出了事，我们的渔场就泡汤了。”
“叶指导，这就是秦富贵家的小卖部。”
叶倾寒让罗小七先回家。让同事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进了小卖部。
秦富贵正和老婆小翠在屋里打情骂俏，看到有人进来，秦富贵赶紧把手从小翠的衣服里抽出来，叶倾寒没穿警服，秦富贵一眼认出她，就问：“这不是叶指导吗，你买东西？”
叶倾寒问：“你是秦富贵吗？”
秦富贵点点头，“是啊。你买不买东西？”
叶倾寒指指小翠，“这女人是谁？”
秦富贵见对方不买东西，而是问三问四，有点不高兴，说：“管你什么事？”
叶倾寒冷声说道：“今天你们余村长被枪击，我是来调查案子的。”
秦富贵吓了一跳，连忙端正口吻，“叶指导，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小翠。”
小翠也陪着笑，“我叫曹翠。”
山里人，一般很少跟当官的打交道，跟警察这种特种职务的官打交道，更是心慌。叶倾寒察言观色，发现这夫妻俩脸色都不正常。心里更加怀疑了。
叶倾寒单刀直入，“秦富贵，我问你。今天余德彪被枪击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秦富贵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说：“我我，我在路上。”
叶倾寒一脸冰霜，继续问：“什么路上？”
秦富贵支支吾吾说：“我家果园的路上。今天上午，我去果园了。”
叶倾寒问：“大冬天的，你去果园干什么？”
秦富贵咽了一口吐沫，“我去果园……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