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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感觉不是质问，而是询问，他第一时间回答：
“一天一碗水。”
“一直都是？”红雨叶问道。
“一直都是。”江浩回答。
“是吗？”红雨叶沉默了许久。
期间江浩把兔子放在一边安静的等待。
些许时间后，他见红雨叶还在发呆，便从里面拿出茶水放在木桌上，然后为兔子设定范围。
防止它醒来逃掉。
等做完这些，他又站回红雨叶身边。
“你练了《天刀七式》？”红雨叶打破了平静。
“是。”江浩点头。
“学了几式？”红雨叶又问。
“才学会第一式。”江浩如实回答。
第一式就耗费了他很长时间，现在还没有彻底掌握。
其他自然要等一段时间。
更别说后面愈发的难学，甚至有修为限制。
想学也学不了。
只能初略看一下。
红雨叶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随即把茶杯放在桌面上，气息变得冰冷：
“下次拿能喝的茶出来。”
“前辈爱喝什么茶？”江浩问道。
闻言，红雨叶缓慢地开口：“天青红，九月春。”
天青红？江浩虽然陌生但是也略有耳闻，是顶级茶叶，昂贵到他这么多年赚的灵石加起来也买不了一两。
他一脸为难道：“前辈，这...”
然而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下，江浩只能点头应下。
他看出来了，这女人根本不是好人。
说是女魔头都不为过。
此时红雨叶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走前都不忘提醒江浩一句：
“记得养好我的花。”
见对方彻底离去，江浩盯着茶杯沉默了许久。
早知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就不该拿出茶水。
叹息一声，他看向兔子。
能正常养，也算有个收获。
不过在女魔头离去后，他有个疑问。
拥有天绝阴蛊的人，是不是跟他一样？
好奇之下他去了一趟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