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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大，大师，您放心，我绝对配合您的行动”
“那最好，戴罪立功出来后还能正常生活，不然，后果你应该知道”
“明白，明白～”
“你平时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清楚”
“您放心，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刚才的不由自主已经让卫来心里对王老五产生了敬畏之心。
“那些碟片你都放在哪里了？”
“在我之前住的地方”
王老五把地址记好交给了杨留。
“杨队，让兄弟们看一下那些录像是怎么拍的，都是在什么地方拍的，我怀疑白飞身边有鬼，如果鬼还在，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好，我马上让人过去”
这时候王老五突然意识到。
白飞身边有鬼说明对方很谨慎，就这么放心卫来一个人？
没一个人监视？
“卫来，你平时都和谁接触？”
“也没谁，就秘书和司机，其他的基本都没啥接触”
“打电话把秘书叫进来”
“啊？”
“啊什么啊？”
“没，没事，我这就叫～”
很快，一个穿着十分凉快的女人走了进来。
皮肤白，穿的少，身材嘎嘎好～
该凸凸，该翘翘，该露的露，不该露的没全露。
主打的就是，用我双峰美景，让你目不转睛～
王老五暗道，怪不得都想到老板，这看起来是真养眼～
“小莹，我这位朋友有事情想问你，你懂吧？”
“懂得，白总”
王老五又不傻。。。
“你全名叫什么？”
“郭莹莹”
“在公司多久了？”
“5年了”
“你觉得白飞近期有什么不一样吗？”
郭莹莹闻言看了一眼白飞，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用看他，你说你的，我要听实话”
郭莹莹一愣神，随即开口道。
“白总比以前厉害了”
“什么厉害了？”
“就是那方面厉害了，以前前后5分钟，现在。。。”
“停…”
王老五也是醉了，不一样，就这？
怪不得会有，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网络语言。
太他喵应景了有木有？
“我问的是其他方面，比如，为人处世”
“没太大变化”
听到这句话，王老五只能说，卫来模仿的太像了，连关系这么亲密的秘书都没发现异常。
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那些录像带拍得很仔细。
“有没有人找过你，让你监视白飞？”
“没有”
“好，我问你的事情不要外传”
“不，不会的。。。”
“行，那你出去吧”
郭莹莹走后，王老五看了看卫来。
“生活过得挺滋润啊？”
“呵呵，那啥，逢场作戏，我保证，都是她自愿的，我绝对没强迫她”
“行了，这事以后不要再做了，打电话把你那个司机叫上来”
“好～”
过了一会，司机走了进来。
“白总～”
王老五老了看司机，不是个老实人。
“你给白飞开车几年了？”
“8年了”
“八年，按理说情谊不浅了，那你为什么要出卖白飞？”
司机闻言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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