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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祖宗上午自己說過什麼，下午就給忘了？
要是老闆以為他謊報軍情，他豈不是罪加一等？
顧塵寰卻移開視線，似乎並沒有追究他的意思。
語氣自然地同宋錦末道：「不胖，身體健康更重要。」
剛遇見宋錦末的時候對方還有點弱不禁風的模樣，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有點精神壓力太大，吃不好睡不好的感覺。
這陣子看起來要好上許多，臉上長了點肉更襯他五官，整個人也開朗精神了許多。
宋錦末覺得今天的顧塵寰有點怪怪的，語氣有點沉悶，手指搭在大腿上有意無意敲擊，似乎有點焦躁不安的感覺，氣色也有點差。
他忍不住多看了顧塵寰兩眼，直到和人對視上。
宋錦末問：「哥哥，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第40章 安撫信息素
顧塵寰抬手揉揉眉心，「沒事」
魏秋白見他半天就擠出這兩個字，心裡著急，便主動插嘴道：「宋先生，顧總這是老毛病犯了，他工作太忙，壓力又大，總是頭疼焦慮，我都勸他好好休息的，但是顧總一聽說你想他了，非要來接——」
「魏助。」
顧塵寰額頭青筋凸跳，聲音沉冷，有點壓抑著不耐的感覺。
宋錦末怔了一下，小腦瓜飛速運轉，他想哥哥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記得了。
宋錦末蹙眉，噢，想起來了，是上午編的那通瞎話。
但是哥哥會因為這麼點小事親自來接他放學嗎？
宋錦末想，多半是演的。
哥哥的演技一向很好，演到他有時候都會忍不住緊張害羞。
但是他生病應該是真的。
宋錦末有些擔心，「哥哥有在吃藥嗎？吃藥會不會好一點？」
顧塵寰說：「吃藥副作用大於本身作用。」
那就是沒有吃了。
宋錦末說：「那哥哥下次不舒服就不要過來好不好？你要是想我、想我跟你一起吃飯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其實已經好多了。」
這話倒不是在安慰宋錦末。
他剛來那會兒更難受，心裡很煩躁，魏秋白都不怎麼敢跟他說話。
但是宋錦末上車後，他一嗅到他的信息素，就覺得精神放鬆了許多。
他也有私心，想讓宋錦末在他身邊多待會兒。
宋錦末卻有點不開心，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顧塵寰好受些。
哥哥對他那麼好，給他買吃的穿的，還關心他的生活和學業，而他卻連顧塵寰身體有疾病都不知道。
車子開到顧家別墅。
魏秋白見沒事兒便離開了，姜姨出來接他，熱情跟他說今天給做了他喜歡吃的飯菜。
宋錦末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的。
宋錦末發現顧塵寰也並不是沒事可做，他回來後讓姜姨給自己倒了飲料，讓他自己玩一會兒，隨後就坐在沙發上看文件。
宋錦末看他眉頭輕蹙，挪了挪身子離他近了一些。
但是又怕打擾到顧塵寰，只是安靜坐著沒有說話。
宋錦末在他身邊坐了一會兒，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
不確定地看他一眼，隨後小心翼翼用精神力去探知。
宋錦末在他身邊確實能讓他稍微好受點，但是一旦嚴重起來，顧塵寰也有點控制不住情緒。
他怕嚇到宋錦末，便沒有跟他說太多話。
突然，他感覺到腦袋裡有塊地方好像被一個陌生的東西觸碰了一下。
像是某種柔軟的觸手，或是小動物的爪爪，沒有攻擊性，卻又似乎沒有實體，穿透表層，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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