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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骂骂咧咧的顾宇涵粉丝这下子消停了，顺着经纪人的话往下说，还顺祝凌霜拍摄顺利。粉丝就是这么无厘头的群体，顾宇涵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摆脱掉流量的标签，我以为我在公众面前出现得少，他们慢慢会消失呢。”
“会爬墙消失都很正常，但一旦你露脸了他们又会回来，这也正常。现在你的粉丝已经不是之前天真无邪到处出警的样子了，其中大部分都变得成熟，变得只关注你的作品。可总有一小部分，你知道的，比较极端。”
“这一小部分粉丝所造成的恶劣影响，怕是抵普通正常粉丝的好多倍。”
“我会让人注意，只是防不胜防，你还是要跟以前一样少露脸，只拿作品说话。”
顾宇涵点头，关于粉丝问题这么多年他们不知道讨论了多少回，群体里好几个大粉都是他们公司公关部的，但总有些职粉在群体里很快做成大粉，起初他们还算听话，但慢慢的就不再受控。他们只好不断掐灭这些职粉在粉群里赚钱的可能，只要他们赚不到钱，很快就会离开。可惜还是有一部分小粉丝不听话，被金姐吩咐着要特别关照。
凌霜看到金姐的澄清松了口气，她自己名声怎么样且不多说，自己家老板名声不能坏了，那可是公司的活招牌。她想着自己这一路走来老板的照顾，准备大家都闲下来时好好做几顿饭请金姐和老板吃，毕竟他们什么都不缺，就想吃点家常菜，没看自己那么一说老板眼睛都亮了吗？也是可怜，要吃家常菜还得去私房菜馆，价格不菲不说，还只有一种菜系。她以前在宫里学过一段时间做菜，可是学了不少菜系的。就连殿下都取笑她，说大家闺秀学做菜，传出去让人笑话，但他吃得比谁都多。
凌霜偶尔会想起他们，想起从前，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像是一场梦，也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像她一样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