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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rdo;
陳凡掛了電話，擔心其他人還會打來，乾脆把電話拔了，這才轉過頭看著眼前已經恢復正常的餘子頁。
&ldo;這裡是哪裡？&rdo;
陳凡好好打量著眼前的人，看上去年紀很輕，剛才的尋人啟事上也說他今年才二十歲，沒有了周圍狂暴的血霧，看上去倒是和他的年紀相稱了一些，當然，除了他臉上猙獰的傷口和從肚子一直開到胸口的傷口之外。
&ldo;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rdo;陳凡問。
餘子頁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陳凡身上，雖然眼珠已經從眼眶中掉了出來，但是還是帶著天真單純的光彩。&ldo;你是誰？&rdo;
&ldo;我叫陳凡，你應該還有記憶吧？&rdo;按照失蹤的時間推算，餘子頁死了只有兩個月不到，就算是怨氣附身也不會讓他的記憶消失。
&ldo;你還記得石懷仁和余秋雨嗎？&rdo;
餘子頁愣了一下，還沒有說話，身後殘餘的血霧就沸騰起來，很快就要重新回到狂暴的狀態。
&ldo;冷靜一點！你現在已經死了，就算是為了報仇要殺人，也會有不少抓鬼天師來抓你，只要你一殺了人，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冤屈。&rdo;
陳凡並沒有騙他，雖然說現在大多數天師都不會對鬼有偏見，但是保護活人性命幾乎成為了最高的宗旨，就算是有天大的願望，只要是害了人，就一定要受懲罰，偌大的無心法堂可不是設立拿來玩的。
&ldo;就算是我殺了他，也是他罪有應得！&rdo;餘子頁悽厲地叫喊著。
陳凡微微皺起眉，一是因為對方的聲音太過刺耳，二是因為某隻厲鬼在他的手指上舔來舔去。
剛剛為了打散餘子頁怨氣而割破的手指，被厲鬼含在嘴裡，陳凡明顯感覺到他不是在止血，是在吸血。
&ldo;你怕不怕我把你定一天？&rdo;
陳凡將他甩開，拿過桌上的兩根蠟燭扔給厲鬼，轉身對餘子頁道：&ldo;我昨天去了石懷仁的家，還看到了你的姐姐，他們說你只是失蹤了。&rdo;
餘子頁瞪著那張尋人啟事。&ldo;這只不過是他們兩個賤人搞的把戲！&rdo;
&ldo;他們？&rdo;陳凡微微皺眉，這麼說余秋雨和石懷仁都有責任？&ldo;只要把你事情真相告訴我，我可以幫你。&rdo;
&ldo;幫我？你要怎麼幫我？&rdo;
&ldo;若是他們害了你，我可以幫你將他們送入監獄。&rdo;
餘子頁冷笑了一聲。&ldo;監獄？未免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死！讓他嘗一嘗我受過的苦！&rdo;
&ldo;是他殺了你？&rdo;陳凡觀察著餘子頁的臉色，不過因為對方臉上早就血肉模糊，顯然很困難。&ldo;還是他們？&rdo;
&ldo;不用你管！&rdo;
看來餘子頁就算是死了也不打算合作，和以前遇到過的冤鬼一樣，一心想著自己復仇。陳凡鬆了松筋骨，在沙發上坐下來，緩緩道：&ldo;我是天師，專門就是管鬼魂的，我可以告訴你，若是你這樣子衝出去，出不來這棟大樓，你就會被幾十個天師合力抓住。&rdo;
餘子頁的眼睛中明顯露出一絲掙扎，但是身後沸騰的血霧表示並沒有屈服。過了一會兒，他才猛地露出一個笑容。
開裂的嘴角將兩排森白的牙齒□□在外，看上去陰森恐怖。
&ldo;好啊，我願意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你打算怎麼幫我？&rdo;
他突然轉變的態度讓陳凡微微皺起眉，心中有些疑慮，但還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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