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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您還記得那隻狗嗎?在平民窟的那隻狗?以前一直跟在您身邊的,渾身白色和黑色的斑點狗。&rdo;
吳老盯著陳凡,過了一會兒,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恢復了一絲清明,他艱難地站了起來。
&ldo;時間來不及了,我要去找它,東風還在等我去接它回來。&rdo;
他搖搖晃晃地要往小區走去,口裡一直念著要把東風接回來,不過他走得很慢,幾乎是用挪動在前進。
陳凡皺起眉看著他,難道吳老說的東風就是那隻斑點狗?
他上前扶住了老人,一邊問:&ldo;東風是狗嗎?這麼多年它可能已經走了。&rdo;
吳老突然轉過頭瞪了陳凡一眼,目光中帶著嚴厲。
&ldo;東風不會走的,我答應過它會帶它回去的!&rdo;
他不滿地推開了陳凡,一面走一面自言自語。
&ldo;它一定還在等我,我是個壞主人,是個壞主人……&rdo;
陳凡拿出手機給吳老的兒子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地址,又上去把吳老扶了過來。
吳老雖然神智有些不清,但是力氣不小,性格更是像個孩子。陳凡不讓他去,他就不斷去推陳凡,直到{熙過來,兩人合力才讓他重新再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候正坐在長椅背後的流浪漢突然抬起頭,正巧就是那天在天橋底下陳凡遇到的人,他身上還穿著那天陳凡給他的棉襖。
&ldo;原來是你啊。&rdo;
老漢站起來,他年紀看上去比吳老還大,但精神不錯,走過來一眼就看出了吳老。
&ldo;這不是以前住在我對面的老頭子嗎?&rdo;
吳老聽見聲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但顯然已經把他給忘記了,什麼反應也沒有。
老漢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咂了咂嘴。&ldo;以前記憶就不好,現在連我都忘乾淨了。&rdo;說著,他有抬起頭來對陳凡說:&ldo;小兄弟,上次你要找的人就是他,就是他養了一條斑點狗,那隻狗那麼大啊。&rdo;
陳凡一聽他竟然和吳老這麼熟,早知道就多問他一些消息,連忙坐下來問:&ldo;您還記得那條狗?能給我說說是什麼情況嗎?&rdo;
冷風慢慢停了下來,老漢點了點頭。&ldo;當然,這事兒其實大家都知道,那片地方挺出名的,畢竟這麼大一條狗,也不知道這老傢伙哪裡找來的,對他這麼忠心。&rdo;
聽見忠心兩個字,陳凡心裡一咯噔,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吳老,才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再次把剛才要去郊外的想法給忘光了,正在搖晃著自己的雙腿遊戲。
吳老的兒子一個多小時之後才終於趕到,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紀相仿的女人。一看到長椅上的吳老,雙眉一橫,走過去拉住了他。
&ldo;爸,你怎麼又往外跑,能不能讓我們省省心!我還要去接孩子,我容易嗎!&rdo;
吳老坐在椅子上,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說話。
女人說了一會兒,雖然聲音嚴厲,但動作輕柔地將他拉了起來。&ldo;下次可不許亂跑了,小城下課回到家沒有看到您,都吵著要來找您呢。&rdo;
吳老抬起頭看著她,微微皺著眉,陷入了思索中。
&ldo;我總覺得忘記了什麼事兒……&rdo;
&ldo;就您那記性,就算忘記了沒事,我們都幫您記著呢。&rdo;
女人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將他扶了起來,走到陳凡面前露出一個慡朗的笑容。&ldo;你就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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