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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聽課的人吃點虧有問題麼。&rdo;
祁間嘴角一抽，隨手把手裡的東西往邊上一擱：&ldo;還有什麼別的要說嗎？沒有我要寫作業。&rdo;
&ldo;沒有了，你寫吧。&rdo;
祁間又看了她一眼，她卻是沒什麼所謂地轉身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ldo;我先說了。&rdo;
&ldo;什麼。&rdo;
&ldo;我給過你機會了，等會別吵我。&rdo;
鹿澄輕飄飄應道：&ldo;知道啊，反正說話你也不聽。&rdo;
祁間這個人認真起來，仿佛跟踩進了哪塊墓地似的，周圍的人仿佛都死了，誰說什麼他都完全不理會。
&ldo;知道就好。&rdo;
看著似乎達成了共識，祁間便垂下頭，重新拿起筆。
然而黑筆剛在&ldo;資產階級&rdo;上打了一個圈，耳邊突然響起女生的聲音：&ldo;為什麼‐‐&rdo;
祁間：&ldo;……&rdo;
他閉了閉眼睛。
&ldo;難道世界上就沒有一種能讓人都滿意的辦法麼。&rdo;
&ldo;好像誰都有一點讓人沒辦法反駁的說法。&rdo;
&ldo;……如果我一直都只是宋姨的女兒，是不是會更輕鬆。&rdo;
在那種情況下，她只需要聽宋姨的話就夠了。
鹿澄縮在沙發里，腦海里閃過這段時間聽到的話。
她有時候會想，如果發現&ldo;抱錯&rdo;這件事，是在她成年後，或者是在她很年幼的時候，是不是都不會讓她這樣混亂。
前者，她可能已經決定了未來的軌跡，哪怕再想考慮他們的心情，至少有一個前進的方向。
後者，她可以毫無顧忌地接受這一切。
祁間已經把作業隨手擱在了邊上的茶几上，神色懶散又有些不耐煩：&ldo;你管他們幹什麼。&rdo;
鹿澄看向他，他便一臉被吵到的樣子，重複了一次：&ldo;沒有你他們也可以活下去。&rdo;
他像是在吐槽鹿澄，鹿澄卻覺得這似乎反應了他的一些態度。
……祁間是完全不會在意，祁家的人怎麼看他，以及其他人又是怎麼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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