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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在袖子里的手激动得颤抖，目光落在一脸尴尬的苏纭脸上。
那双澄澈的眸子亮的惊人，像是晴夜中璀璨的星河，散发着灼目的光亮。
在琰舜国，女子很早便会被安排暖床的小侍来专门开荤，算是正式的启蒙教育。
之后女子便可开始相看夫郎，三夫四侍陪伴左右也完全是允许的。
因而女子在情事上向来驾轻就熟。
可是阿纭她……顾清晔红着脸，按捺不住地兴奋。
他的阿纭，该不会如今还未尝过男儿家的味道吧？
这种爱人全身心属于自己的激动和喜悦，让顾清晔激动地湿润了眼眶，紧咬着嘴唇才抑制住自己开口询问的冲动。
“阿清，对不起，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是我鬼迷心窍了。”苏纭看着红着眼眶，恨不得扑上来打自己的顾清晔，看着他“万分委屈”的眼神，只觉得愧疚自责。
她低垂着脑袋，懊恼又歉意地道歉。
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竟会鬼使神差的亲了顾清晔……
顾清晔心底因那个猜测而激动万分，压着激动摇了摇头，声音柔得能溺出水:“阿纭不用道歉，我、我愿意的……”
他红着脸，不好看苏纭，紧紧绞着两个手。
苏纭:“！！”
这下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