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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与程潇说的一样，此时的他，是真的生不如死。
活着的每一分钟，都饱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无边的怨恨，充斥在他的心头。
“程潇贼子！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直到现在，金鼠仙也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有丝毫的反思。
他后悔。
却只后悔当年没有直接杀掉程潇。
若是能够再来一次，就算经受责罚，他也不愿意留下祸根。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机会给他重来一次。
实际上，他当年对程潇的伤害，已经足以毁掉一个人的仙途。
因为当年的伤势，程潇也确实无法再修行。
若非有系统相助，他也不可能有今日的修为。
这也是他敢放金鼠仙离去的原因。
他的成功，是不可复制的。
“程潇……程潇……程潇！”金鼠仙一遍遍的念叨着那个让他痛苦万分的名字。
就在此时，虚空中听闻一声轻咦。
一名狮面人身的绿袍道人，显露身形。
“小耗子，你怎么这样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金鼠仙一个激灵，立刻回过头去。
看到来人面孔，当即热泪盈眶：“大哥！”
此人名为虬首仙，乃是通天教主座下随侍七仙之一，本体乃是一头青毛狮子。
当年金鼠仙证道飞升，曾得到他的提点，之后便以小弟自处。
这些年来，从各处搜刮来的资财，也没少孝敬给他。
因此，二人关系莫逆。
这也是为什么，金鼠仙敢那么嚣张的原因。
因为他的背后，站着位高权重的虬首仙。
别说不入门的杂役，就是外门弟子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
“大哥，您要为我做主啊！”
一见了虬首仙，金鼠仙立刻眼泪横流。
虬首仙来到跟前，抓住金鼠仙的手腕，一探查其伤势，面色悚然一变。
“仙骨寸断，筋脉破碎，是何人下的这么狠的手！？”
“大哥，是程潇，都是程潇害得我！”
“程潇？”听到这个名字，虬首仙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有印象。
金鼠仙连忙补充道：“他是门外的一个杂役，本只是一个人仙境的废物，近来不知得到什么宝物，竟能将我重创。”
“宝物？”虬首仙精神一震，心中盘算起来。
“我只记得，当时飞剑漫天。我虽竭力抵挡，最后还是被贼子偷袭，一剑斩碎仙途，还请大哥为小弟做主啊！”
“这……”虬首仙看起来有些为难。
见状，金鼠仙连忙道：“大哥，那小子仗着宝物威势，目中无人。他不光伤了我，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不仅不怕我，就连我的靠山，您虬首仙，他也不怕。他说今日废了我，明日便废了您，他……”
“什么？他真是这么说的？”虬首仙顿时怒目圆睁。
“是啊，千钧一发之际，我跟他说，您是我大哥，伤了我，您定不会放过他。结果，他便口出狂言。
“我与他拼命，结果修为尽废。
“大哥，他看不起我也就算了，可他竟然敢侮辱您，这我绝对不能忍。
“他这是打您的脸啊！您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