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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口氣,拍了拍幼雌的肩,輕聲道:「從今往後,你就叫桑琦。」
因為魂侍依靠陣主的生機存活,相當於子體之於母體,所以魂侍會因為陣法的緣故對陣主產生不自覺的信賴。幼雌在這幾日中飽受折磨,本就十分疲憊,此時竟在這種下意識的安心中,靜靜睡了過去。
這裡距離蕭晏池的住所有一段距離,懸浮車行駛平穩,內部又十分安靜,只有斜靠在一旁的桑琦發出小貓一樣的呼嚕聲。
它的頭時不時滑落,撞到一旁的玻璃上,又因為太過睏倦而難以清醒。妓坊中為了維持他們孱弱的體型,常常只餵一些流食,十四歲的雌蟲縮在那裡,體型比一隻小豹子大不了多少。
蕭晏池心下暗嘆,伸手將桑琦抱了起來,讓它枕在了自己膝上。
桑琦本來養的極好的一頭銀髮長及腳踝,也在那場拍賣會中被燒了個乾淨,新生的發茬硬硬的,戳在蕭晏池衣著單薄的大腿上,有一種輕微的似癢似痛的觸感。
桑琦下意識的湊過去,輕輕的蹭了蹭,臉上緊繃著的神情慢慢放鬆了下來。
蕭晏池一手虛攏著它的頭,望著窗外飛速流逝的景色出神。
原本他孤身一人來到這裡,無牽無掛,也沒有什麼求生欲。
上輩子整日輾轉在幾大家族和皇室的明爭暗鬥中,莫名患了病之後倒是遠離的漩渦中心,難得清淨了下來。他對生活沒什麼期待感,偶爾覺得開懷的時候也是對著那一屋子奇花異草做甜點的時候。
可如今接二連三的事故,已經讓他身邊主動或被動的有了三個強烈求生欲的雌蟲和人魚。
其實對於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他沒什麼太強烈的憎惡。蟲族整個制度如此,善待雌蟲的雄蟲反而像個異類,雄蟲大多殘虐,這種殘虐又帶點天真的無知。
理所當然的生活在伊甸園裡,虐/待著伊甸園的守衛者。
他這幾日也在了解這片星域的勢力劃分,對於他們的去處,心裡也大致有了數。
「叮……」的一聲輕響,懸浮車停了。
第一次與蕭晏池分離的君伶擔憂了一上午,即憂心雄蟲會遇到什麼突發情況,也擔心他的情況被別有用心的雄蟲察覺。
他抱著雙臂,靠在門口,冷冰的藍眸在瞧見懸浮車時驟然變的透亮。懸浮車一停,他便快步上前,可笑容還未掛在臉上,便又重重的沉了下去。
他體態修長,身形高大,一身黑衣,緊裹著小腿的軍靴更顯得他銳利的像一柄出鞘的劍。
懸浮車已經下降至地面,門口等候的君伶冷冷俯視著懸浮車內的雄蟲和幼雌。
「雄主。」他聲音低沉,明明連視線都未曾落到幼雌身上,可沉睡的幼雌卻忽然驚醒,下意識翻身爬了起來,清凌凌的藍眸敵視著君伶。
本就強壓著的妒意再次被憤怒點燃,他垂在身側的小指一抖,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掐死那個不知死活的幼雌的衝動。
蕭晏池左右轉頭看了兩蟲一眼,摸了摸鼻子,莫名覺得現場有種令人窒息的氣氛。
他沖縮在角落的桑琦招了招手,道:「別怕,他叫君伶。」
隨著他的動作,君伶才將視線放到幼雌身上,像是剛注意到這裡還有一隻蟲般,淡聲問道:「這是?」
「他叫桑琦,暫時先跟我們住在一起。」
桑琦皺眉看向君伶,在君伶的目光中,他的脊背開始控制不住的發癢。
蟲族感受到威脅後,會本能的張開翅翼來保護自己,可他還是幼雌,尚不能蟲化,只有後背傳來發麻的瘙癢,讓他控制不住的對君伶提起戒備。
君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雄主出門一趟,又帶回來一隻雌蟲。」
蕭晏池絲毫未覺出話中深意,只以為君伶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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