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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才是怪物，你才是魔鬼。」余非凡勾著唇，「不然你為什麼非要糾纏我呢？」
「這東西的滋味好受麼？」
「你想用它來控制我？」
余非凡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微微歪頭，那雙剔透的桃花眼在月光的照映下，顯得異常漂亮。
「唔……」霍然好不容易回歸的意識慢慢有些不太清明，他低下頭退後一步。
抬頭再次看向余非凡的時候，他的表情有點奇怪，看著余非凡的眼神又充滿了痴迷。
「阿凡，阿凡……」他往余非凡那邊撲去。
余非凡躲開他，順便絆了他一腳，讓他摔在河床的一塊石頭上，頓時摔得頭破血流。
這一摔，似乎又讓他清醒了一點，嘴裡又念叨了幾句「魔鬼」，而後，他又意識模糊地喊著「阿凡」。
在今天以前，余非凡是想找個機會把霍然給直接收拾掉的，但是當他看到那支針管之後，他就改變了想法。
死，太簡單了。
艱難地活著，才是霍然最好的歸宿。
這個人的心靈已經完全扭曲，接下來的日子適合活在陰暗的角落裡。
接下來，只需要等待余爸余媽他們那邊的動作了。
想必他們在發現他不見了，並且手機突然關機之後，會很快報警。
余非凡坐在河邊，看著霍然「癲狂」地表演著。
一段時間後，他終於安靜下來，撲在沙礫上，只是時不時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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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余爸余媽和警方找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河邊的一片狼藉。
余非凡和霍然各自躺在地上，旁邊還放著一隻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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