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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虽然不是很多。
“说定了。”心中想着这些，申屠令也应下道。
最重要的是，他相信水灵儿不会害他。
得到申屠令的确认，水灵儿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满眼的开心，泪水早已不知所踪。
“灵儿，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修炼的具体法门吗？”趁着水灵儿的高兴劲儿，申屠令直接提出了请求。
“怎么会不方便？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只是申屠哥哥，我刚才也说了，你现在即便知道了，怕也是不能踏入修炼一途。”水灵儿没有任何难色，开口道。
“我只是研究研究，并不期望现在就能修炼，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申屠令柔声道。
“嗯，灵儿明白了，说不定申屠哥哥天赋异禀，直接无师自通，也是有可能的。”水灵儿双眼弯成月牙儿，嘻嘻笑道。
紧接着，她也面色郑重地向申屠令诵念了一串口诀，名曰“上清引气决”。
现在的申屠令自是听不懂这口诀，但也一一记下，之后再慢慢揣摩。
“申屠哥哥，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可问我，虽然我不是悉数参透，但想必教一教申屠哥哥还是绰绰有余的。”水灵儿轻拍胸脯保证道。
闻此，申屠令本是想要感谢的，但怎么听怎么感觉自己被看低了。
当然，现实是，他确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好，我会问的，辛苦灵儿了。”申屠令感激道。
“不辛苦，不辛苦。”水灵儿连连摆手，整个人散发着别样的自豪满足。
“灵儿，天地元气是什么样子？”申屠令很快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修炼的第一阶段便是引气入体，引天地元气淬炼肉身，其最根本的一个前提便是能感悟到天地元气。
他话音刚落，水灵儿却是微张小口，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
“灵儿，有什么不对吗？”申屠令树脊发凉，战战兢兢地问道。
“申屠哥哥，你从没有感应到天地元气过吗？”咽了咽口水，水灵儿面色怪异地小声问询。
“我该感应到过吗？”申屠令心底发虚。
草率了，草率了，申屠令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还是过于急躁了。
当然，这是面对旁人的情况下。
面对水灵儿，申屠令虽暗骂自己愚蠢，却也不至于慌张，而且相当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