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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不立吗？”
林歌当然知道对方说的意思，也知道她口中的方法。
只不过他做不到！
那样做简直比杀了他更痛苦。
更何况，他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成功。
“你不愿意，那我来帮你！”
莫子涵说完，伸手刺入自己的胸膛，直接将自己的心脏掏了出来。
炽热而又充满能量的心脏，在她手中跳动。
然后在林歌惊恐的目光中塞入他的口中。
林歌现在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只能任由她将自己的所有能量塞给自己。
“嘿……嘿……这下……你总可以……放心……去做了……”
莫子涵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缓缓趴在他身上。
“不！”
林歌悲痛欲绝，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已经油尽灯枯的身体，在吸收掉莫子涵的心脏之后，开始快速恢复。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莫子涵早就知道他的秘密。
所以才会这么做，逼着他活下去。
目光重新回到场上。
谢道奇、林羽、女娲、伏羲、轩辕、镇元子、犼、灭等十几位圣人此时人人带伤。
不过依旧死死的缠住虚，不让他过来。
这是在拿命来为林歌争取时间。
此时见林歌醒过来，一个个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林歌，我想退休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接手吧！”
谢道奇嘴角上扬，一副调侃的语气。
“老谢！”
林歌看出了他眼中的决绝，这次没有拒绝。
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已经做好了准备。
“恳请诸位道友助我！”
林歌朝着众人一躬到底。
眼泪无声滑落，再次抬起头，目光已经变的冷漠无比。
“精神连接！”
无数精神丝线连接上在场所有人。
“早该这么做了！我先走一步，剩下的交给你了。”
谢道奇咧嘴一笑，身体开始消散。
所有的力量，全都通过精神连接朝着林歌汇聚。
镇元子也是微笑着冲林歌点了点头，身体也跟着消散。
紧接着是伏羲、轩辕、女娲、林羽、犼、灭、林修……
“你活着，人族就不算灭！”
“林道友，抱歉！”
“主人替我报仇！”
“小歌，好好活下去！”
“父神，保重！”
“林子，来世别跑太快，也给哥们儿一个与你并肩作战的机会。”
“林歌，等我来世再做你嫂子。”
“林歌，我喜欢你！”
“夫君，今后要照顾好自己。”
“族长哥哥，好想再吃一次你做的烤肉。”
“……”
一句句告别，宛如一柄柄利剑，不停的扎在林歌的心上。
他很想痛哭一场，可惜他的心已经死了！
圣人、准圣、主宰境、神道境……
认识的、不认识的……
在这一刻，全都选择了相信他。
“天道融合！”
林歌仰天怒吼。
人间界消失了，无论是天道还是界域，全都与他融合到了一起。
他身上的气势也开始节节攀升，眨眼间就达到了虚的层次。
一柄漆黑如墨的黑刀出现，与开天斧融为一体。
“三千大道！”
虚有些惊恐的看着林歌，因为他感觉到自身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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