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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张琛合上后座车门，于黎才皱眉看向这辆车，然后又侧脸看向了韩羡川，小声道：“季总？不会是薇...”
不等于黎说完，韩羡川已经“嗯”了一声。
“！！”于黎猛地抓住韩羡川的手臂，压低声音：“祖宗，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打招呼。”
于黎懊悔极了，三步追出去，只看见车里留下的尾影。
他要是知道今天能见到季绾伊，还找什么薇熠代言负责人？
顾席陌见车子驶远，才回眸看向身后视线冷漠的韩羡川与还沉浸在懊悔中的于黎。
他与韩羡川的视线对上的瞬间，于黎都能感受到火药味都刺鼻了。
“韩总与阮阮虽然是同学，但刚才的举动是否有些不妥？”
许芝阮一走，顾席陌那霸总的毒舌功能瞬间上线，冷冰冰说出这种话的确是能嗅到酸。
于黎知道韩羡川的性子，一遇到许芝阮的事就会不受控制。
他见韩羡川还未开口，连忙要出声阻拦，缓和这僵硬的氛围，“顾总...”
韩羡川打断于黎的话，“那顾总又是站在什么立场呢？”他的声音更加冰冷且毫不留情面。
于黎愣住。
这场面就是奥特曼也拯救不了了。
顾席陌：“阮阮与LL传媒公司的合同这两天就会强制到期，她也会签入顾氏集团，这个立场如何？”
“强制”二字，顾席陌说的很清晰，似是故意在提醒韩羡川什么。
韩羡川面上竟毫无波动，只是冷漠地转身离开，临走前吐出几个字：
“拭目以待。”
于黎本以为会迎来一场“浩劫”，却没想到韩羡川如此淡定，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冷静。
以他对韩羡川的了解，怎么会在许芝阮的问题上这么“安分”带过？
顾席陌也盯着韩羡川离开的背影沉思，收回视线后就转身离开。
最后，独留下嘴巴震惊到能塞下鸡蛋的于黎。
他吐槽：“琳姐说得果然没错，羡川很奇怪。”
*
季绾伊透过车窗看见韩羡川站在那里时，都觉得他在发着光。
尽管韩羡川包裹的很严实，作为粉丝的她依旧觉得他帅气逼人。
从前只能在书中看见描写的他，真的摆在眼前时，她倒有些畏惧靠近了。
或许这就是真粉对于偶像的感觉吧？
远远望着他一点点前进，看着他站上最高的巅峰处发光，她就很满足了。
“季总，饭店那段时间的监控已经发到您的电脑上了。”张琛透过后视镜扫了眼后座出神的季绾伊，开口。
“糟了。”
季绾伊似是想起什么，碎碎念一句后就将电脑摆上了眼前的升降小桌上，点开了张琛发来的视频。
视频快倍速播着，她目不转睛地在视频中找着什么。
刚才因为许芝阮醉酒后意识不清醒的缘故，他们被带偏了好多路。
绕到最后季绾伊才发现，自己真是愚蠢，竟然相信一个喝到不清醒的醉鬼的话，于是及时让张琛换了回自己家的路。
而她也发现这段饭店的剧情竟然提前了，那就说明偷拍许芝阮的“那个人”很有可能跟着她们出来。
她突然扫见视频中不起眼的角落有一顶黑色的帽子出现。
猜得没错，这个人就是那个人派来偷拍许芝阮的人了。
果然，那个人跟了出来，只不过...
他跟的不是她们这辆车，而是韩羡川的。
季绾伊这才松了口气，既然是跟拍的是韩羡川，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因为派人来拍许芝阮的那个人就是原书中的女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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