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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代表了。”
“他是负责1号基地行动，也是我的直系上司。”
听着黄霸云给出的信息越来越多，夜宁心中猛然一沉。
不是这些信息有问题，而是按黄霸云所说，代表是叛军内部最高级别的存在，但却有三个人。从代表这个称呼就能听出，代表可不意味着最终boSS，反而像极了代理人，母体的下属。
尤其是最被夜宁怀疑的银发少年，居然也只是代表之一？
这岂不是意味着...他的目标找错了？
母体的身份，远比他想象中隐藏的更深？
深吸一口气，夜宁也只能快速接着问去：
“代表都在哪里？一号基地？你们这次抓来这么多觉醒者搞出的测试是为了什么，而我又是什么计划？海神是什么？神化药剂又是什么？”
“十九层里面关着的呼唤者是什么？你们之前杀害的百万幸存者又是为什么！？”
问题实在太多了，每一个都极为重要。
面对夜宁一连串的问题，黄霸云顿时如同机器一般卡死，良久才机械开口：
“代表并不都在1号基地，至少前段时间，我知道2号出去了。”
“测试是为了完成计划，计划中，这些觉醒者将会用于补全海兽，创造新的战斗序列。而您..您..”
仿佛卡死了一般，在黄霸云思维里，夜宁的身份有两个。
好在夜宁瞬间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矛盾，便急忙重新问了一遍：
“你们是不是有制造夜宁的计划？就是仿照夜宁的成长经历，复制他？而火狼队的林明，则是他的实验体，或者说是另一个计划？”
说话间，夜宁都觉得这番话说起来诡异无比。
不过索性黄霸云能听懂他的意思，僵硬了半天后便缓缓回答：
“有的。”
“大约在半年前，高层中有人注意到了名为夜宁的火种序列，初期我们并没有在意，只是认为他精神力觉醒者的表现，很可能符合我们对如何突破四阶的猜测。”
“因此在后续，我们一直通过陆天明等首都人员施压，试图将其控制带回，或者获得尸体。”
“后来1号基地的海神实验室提出可以进行模拟计划，我们便开始加大获取夜宁尸体的力度，并联合其他国家高层，达成国战协议。”
“在协议中，我们以华国战败为条件，换取夜宁尸体。但，计划失败，高层便选择鼓动陆海山等人组织人手，冲击首都，武装演变...”
“而林明的测试计划，则是海神计划一部分。和模拟夜宁，有着本质的不同。”
“在高层内部档案中，被称为人类补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