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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該濕了。」
「書包比人還重要嗎？」阮語卻反問。
溫芸：？？？
她被問懵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愣了幾秒才搖頭，「不，人最重要。」
防止書包被淋濕當然只是順帶的，她主要還是不希望阮語被雨淋濕。
但阮語這個思維發散方向……她怎麼就跟不上呢？
耳畔傳來一聲「噢」，又一張紙巾被抽了出來，輕輕按在她的胳膊上。
「雨要停了。」過了不到十秒，她聽阮語說，「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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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溫芸隱約覺察到阮語的情緒有些微妙。
她辨別不出那是喜悅還是生氣，又或是兩者都有，這讓她倍感困惑。
明明剛出考場看到她的時候，阮語還是很開心啊？怎麼她就關了一扇窗，淋了點雨，這情緒就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家裡養了貓，溫芸越來越感覺主角的性格像貓了。
陰晴不定，變化難測。
——但是又很好哄。
她不過是試探著道了聲歉，說了句「下次我不會不管自己了」，就見少女沉著的臉上重新漾開笑容。
這種「好哄」的實例一多，溫芸不由得希望主角只是對自己這樣，實則是個白切黑，骨子裡依然對外人充滿警惕。
不然也太好騙了，怪讓人不放心的。
儘管十月選考已經結束，但在出成績之前，高三學子們的學習進度並沒有放鬆太多。
用班主任的話來說：「這是大多數人的第一次選考，大家都沒有經驗，一定要做好四月再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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