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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過來,抱抱你。&rdo;
江河摟著白鷺的肩膀,讓她緊緊貼著自己,江河聞著她頸間沒有被菸草沾染的體香,每一下呼吸都浸透暖意,解他的癮。
白鷺靠在他肩上,看著遠方地平線消失的太陽,喃喃低語:&ldo;江河,我除了這個人再沒有什麼能給你的了。&rdo;
傾其所有。
她的,就是他的。
&ldo;足夠了……&rdo;
白鷺任他抱著,感受他的呼吸,他身體的輪廓,他結實的背脊,還有他手心的溫熱。
她的愛,在這個沒有邊緣的夜裡無限延伸,浸入骨髓。
……
當天晚上白鷺被江河以第二天放假為由留下來過夜,他去外面買回來兩份牛肉麵,白鷺吃了半碗,剩下的都被他吃了。
洗完澡在屋裡溜達一圈,實在閒得無聊,白鷺又走到書架旁翻江河的書,一格一格過目,快到頂端的時候白鷺看到一張照片,放在角落裡,不太引人注意。
她抬腳把相框拿下來仔細辨認,相片裡有四個人,江河,唐棠,還有樓下婚紗照里的生子和小月,除了江河,那三位都笑得陽光燦爛。
相片一角印著日期,2007年6月18日。
應該是江河過生日的時候照的,那一年,他幾歲?
&ldo;看什麼呢?&rdo;
江河也剛洗完澡,穿了一件灰色的長款系帶睡衣走到白鷺身後。
&ldo;照片。&rdo;,白鷺晃晃手裡的相框。
江河看了一眼,眉頭立刻皺起來,說:&ldo;我記得放明川了,怎麼在這?&rdo;
他說著往書架四處掃了一圈,&ldo;小白,你在哪找的?&rdo;
白鷺指著書架高處,她剛才費了半天勁兒才夠到。
&ldo;你那時候好年輕。&rdo;
江河從背後摟著白鷺的腰,下巴墊在她肩上,看著照片裡的自己說:&ldo;那年我讀研二好像。&rdo;
白鷺笑了一聲,很輕。
江河歪頭看她,&ldo;笑什麼?&rdo;
白鷺把照片隨便放回書架一格,又笑了聲,說:&ldo;你上小學的時候我牙還沒長齊呢。&rdo;
&ldo;等我高考的時候你都工作了……&rdo;
相差七歲,人生經歷都不在一個時間段上。
&ldo;過來。&rdo;,江河坐回床邊,讓白鷺站在他岔開的腿間,他仰頭,頭髮還沒幹,鬢角處有水珠往下淌。
他們身上是同樣的沐浴露味道,充斥著整間屋子。
白鷺從他手裡拿過毛巾給他擦頭髮,等再低頭的時候白鷺看見了床單上的一塊兒血跡,她忽然紅了臉,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ldo;怎麼?&rdo;,江河把毛巾拽下來問她。
白鷺抿嘴,有些難為情,&ldo;換個床單吧,弄髒了……&rdo;
後三個字她說得很小聲,小到快要聽不見。
江河向後偏了下頭,看著那片暗紅色不可聞地笑了一聲,他站起身走到衣櫃旁拿出一套乾淨的床單,還是白色。
&ldo;我來吧,&rdo;,白鷺接過去開始換。
他的床很大,有兩米,白鷺繞來繞去弄了半天才鋪好。
剛換下的被單呢?!
江河看著她晃來晃去的小腦袋,說:&ldo;我塞洗衣機里了。&rdo;
&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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