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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碍于两位领导在场，也只好装稳重。
龙建超爬起来，说：“我去游两圈，你们游吗？”
辜强说：“龙总，您知道我是旱鸭子，每次陪您来都是在浅水里耍耍水。”
但益恒说：“龙总，我也去游几圈。”
龙建超在池子上下梯那下了水，伸开双臂向对岸游去。
但益恒跑到一米跳水板处，别过那位还在活动的中年女人，走到踏板上，脚一蹬板，腾空，便如飞跃而起的河豚，一头栽进了水里，像一条急速穿梭的鲤鱼在水中向前快速而去。
岸上的人惊叫起来。
但益恒在距池岸还有一米的地方冒出了头。这一口气把五十米的游泳池几乎在水中穿过。
他转身，双脚向后一蹬，双手向外一划，像青蛙一样快速地向前游去。说他是蛙泳呢，他一直抬着头，不如正规的那样抬头吸气埋头浮气。
到达岸边，他一蹬池壁，反转过来，变换成自由泳，右手一划，左手一划，右手再划时头偏向一边吸气……转眼就到岸边，他又一个漂亮的转身，变换成仰泳，左右手臂来回反转，脚一直往后蹬，身后溅起一串串浪花。
龙建超在水岸边休息，见但益恒游过来，说：“小但，你游得这么好，来回几趟，不累吗？”
但益恒在他身边停下说：“龙总，我瞎游的，没有经过正规的学习，就是小时候耍水耍会的，反正在水里都能浮起。”
“我也是小时在河边自学的，只是现在游两圈就来不起了，不服老不行啊。”
但益恒靠在池壁上，说：“真累啊，想起小时候涨大洪水从河这边游河那边，来回几趟迎洪破浪，什么感觉都没有。你看潜水一趟游三趟就游不动了。”
“刚才你潜水真厉害，一口气差不多潜了五十米，你还说你很少游泳。”
“真的，龙总，好多年没潜水游了。当年洪水刚退过石桥，村上小伙伴们就站在桥上一字排开比潜水游，水急且浑，最远的有一百多米呢。”
“厉害。”龙建超仰躺在池壁上，闭着眼睛休息。
“龙总，您这么成功，经历一定很丰富吧。”
龙建超睁开眼，慢悠悠地说：”年轻时瞎折腾了几年，大学毕业当过两年公务员嫌工资低辞了，然后在国企里干了三年又嫌没自由又辞了，后来经商开了个火锅店干了一年又嫌累，最后与另两个同学合伙开公司，最初几年又累还挣不到什么钱，打了无数次退堂鼓想到是为自己干又是合伙就咬着牙挺了过来。这一挺，公司还弄得风生水起了。”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是啊，可是，咱们公司后继无人啊。马总的儿子读书行，出国了说在加拿大都定居了；李总的女儿学的是医，嫁到天津也没指望了；我的女儿呢，唉，一言难尽啊。”
“这有什么啊。您们干不动了，找个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坐到等数钱就是了。”
“说的轻巧，建筑公司没有一个自己人掌控，会出幺蛾子的。这样的例子很多，我还是想找个懂又是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培养，将来做为接班人。”
“李航经理不是李总的亲戚吗？您们可以全力培养他啊。”
“他？当采购都在私下里搞动作捞取好处，这样的人可靠吗？”
啊！龙总也太精明了，连这个都看得出来。谁还敢在他手下做小动作，那不是找死吗？
但益恒左右浇水在自己肩上，说：“龙总，水至清则无鱼，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这是人性啊。”
“是的。谁都知道采购是个肥差，他又是李总的侄儿，做事还算牢靠，看在李总面上，只要不是太过份，马总与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航副经理，这人我在他手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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