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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凯登吞吞吐吐地解释道。
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解释过于苍白，迪丽肯定知道，那阴影世界发生的一切，就是每个人内心邪恶的投射。
阴影世界是现实世界的影子，而进入阴影世界的人，也会呈现出他内心的阴暗面。
只是凯登内心的阴暗面过于社死。
迪丽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我可以理解的，毕竟每个人内心中都有一个小天使和一个小恶魔。”
“真……真的吗……”凯登的眼神已经有些可怜兮兮的了。
迪丽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勉强笑道：“真的。”
凯登哭了。
完蛋了，他苦心经营的形象全毁了！
“恭喜你们完成学徒考试，刚才阴影世界的体验如何？”就在这时，理查德笑眯眯地开口说道，然而他的笑容实在有些邪恶。
听到这个声音，凯登感觉眼睛都喷出火了。
“就是这个家伙！”
安排这样神经病一样的考试，这个理查德已经不能用恶趣味形容了，他就是个变态。
凯登对理查德恨得牙痒痒。
从一开始，理查德主持的笔试答题就不走寻常路，让考生们选A卷或b卷，结果b卷难得要命，而且还在题目中设置各种变态的陷阱。
那些原本选A卷能通过的人，错选了b卷，一个个捶胸顿足。
理查德乐得其中。
接下来的高等学徒附加考试，他居然把考生们带入阴影世界，让每个人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内心的阴暗面，并且在阴影世界体会了跟真实世界一样的死亡和疯狂。
这一场学徒考试，不光是对每个学徒学术能力的测验，更是让每个学徒经历精神上的折磨。
理查德注意到凯登的神情，但他根本毫不在意：“正视自己心中的恶念没什么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卷烟，悠悠地点燃了。
他居然在教堂大厅里抽烟，不过这个时候主教不在，自然也不会有人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