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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总经理？”
“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刚毕业2年，你上位那么快。”
“上位？苏小萌，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有指向性。”
“我的意思是升迁。”
“拒我了解，你当初也是准备升职的时候选择了辞职。何故？”
陆天玩味的看着她。
“直属上司想潜规则，我拒绝了。”
不知为何，苏小萌在他面前总是坦诚相对。
陆天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果然和面试的时候那些什么专业不对口的说辞不一样。
“那如果，我们公司也有潜规则呢，你是想上位还是辞职？”
苏小萌明知他此时的戏谑，笑了笑，“我现在就想辞职了。”
“ok，不跟你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现在就想辞职。”
苏小萌不确定，在他手下，自己能不能安心工作，会不会被其他事情困扰。
陆天收起了笑容，眉宇间只有浅淡的清寒之气。
“苏小萌，你不要把职场当儿戏，想干嘛就干嘛。你应该清楚，我们这样的大公司招聘一个人是花大手笔的，你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还有…”
陆天的语气有了一丝生气。
“什么？”
“在公司，我是你上司，我们只有同事关系，其他的，你不必顾虑太多。”
陆天见她立在原地，“你的办公桌在门口，出去吧。整理一下最近一周各部门递交的报告，等下拿来给我。”
苏小萌一脸的难以置信，几年不见，他变得有魄力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总经理。”
听到她叫自己总经理，陆天勾起了嘴角，转身走向办公椅。
“你是第一个入职第一天就惹毛上司的人。出去吧。”
苏小萌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讪讪的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透过总经理室半开的玻璃门，她清楚的看到他此时正伏案敲击着键盘。
领带被他微微松开，伸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刚要喝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随即放下，继续工作。
苏小萌起身，走进办公室拿起杯子，看到杯子里的咖啡痕迹，看到他头也不抬，便知道他已习惯周围的人帮他端茶倒水。
她转身向茶水间走去，回来的时候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递到他跟前。
“谢谢。”
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电脑。高高的鼻梁，线条简洁的下颚，即使低着头也让人感到一种棱角分明的俊秀。
苏小萌心里咯噔一下，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一手接过，放到嘴边，察觉到了异样，看了看杯子，漆黑沉亮的双眼静静的望向了她。
“苏小萌。”
见他压着怒气，苏小萌一脸淡定。
“多喝水，咖啡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我再说一遍，我要喝咖啡。”
眼里多了一丝凌厉。
苏小萌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赶紧接过杯子。
“是，总经理。”
看着她唯唯诺诺的身影，陆天的脸上瞬间明媚了。
写完一份又一份的报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8点了。
窗外夜色中透着阴沉，一片寂静，唯独打印复印机，发出低沉的连续的运作声。但反而显得偌大的办公室更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