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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出来，经过宋慈的时候对她说了一句说不清道不明的话：“宋老师变化真大。”
宋慈歪了歪头，揣着明白装糊涂：“有吗，我不一直这样？”
宋慈没听辛望的回答，直接关门进了审讯室，对着王东升很温和的笑了一下：“不要紧张。”
宋慈的长相天生的温和漂亮，和辛望的锋利不同，她是温润的，尤其是对你笑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
尤其是听她说话，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那个蛋糕知道吗？”
没有刚才那种强烈的压迫感，王东升反而舒了一口气：“知道，那是老板说补偿他们的，还是我去买的。”
“今天是常德州先生的生日吗？那为什么要赠送他们蛋糕呢？如果不是你们有事从那里听来的呢？”
宋慈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紧凑，有种让人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王东升，“是我们争吵的时候和他一起的那个年轻男人说的，说是那个人大女儿的生日，老板是旁边听到的，才想到送个蛋糕和几盘小菜调解一下。”
“蛋糕你们店里厨师自己做的吗？”
王东升有些不好意思：“蛋糕是我在路边买的，再加上我当时本来就不服气又图便宜，没去店里买。”
宋慈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继续道：“你说的地方在哪？”
“就饭店对面那个菜市场旁边。”
宋慈立即站起来出去刚好和走过来的王队和辛望碰面。
“这个买蛋糕的男人，很大可能就是凶手。”
辛望也出叫人：“现在立即去菜市场调监控！”
宋慈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那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菜市场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估计早就做好了准备。
宋慈和辛望刚走到半路就接到电话：“不好了，辛队，菜市场的监控上个月就坏了！”
辛望气的骂了一句：“管理员那边的人都是吃闲饭的吗？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修啊！”
一脚刹车停到路边
伸手要点根烟猛的想起来宋慈还在车声，从车上下去依着车门点了根烟。
宋慈看他这火气大的样子，看着他的后脑勺，想了想还是敲了下窗户。
辛望回过头来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哑着嗓子问她：“有事？”
“有些事只要做了就肯定会留下痕迹的，更何况还有人见到过，一定会找到的。”
辛望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显得这人越发的英朗深沉。
“宋慈，你……”
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
同一时间，一条标题为「海市送头」的新闻迅速攀上了热搜。
“这是……”
“啊——！”
小助理好奇的点开，结果被那完全没打马赛，一团被削去面部血肉模糊上面被烤的焦黑的肉球吓到，一下子把手机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