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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並沒有阻止福爾摩斯在很多情況下責怪華生,說他在故事裡投入了太多感性元素和太多浪漫的主意。福爾摩斯在《四簽名》里說:

偵探學是,或者應該是,一門精確的科學,對待它應該冷靜,不帶感情色彩。你試圖讓它染上一點浪漫主義,這和在歐幾里德的第五命題里加入愛情故事,效果一樣。

在《退休的顏料商》的故事裡,華生試圖報告一個應福爾摩斯要求而做的調查結果:&ldo;他的舊房子就在&l;郊外破舊的高速路&r;中間,周圍是被曬乾的牆,斑駁地長著青苔,頂上也長滿了苔蘚。這種牆‐‐&rdo;對此,福爾摩斯尖銳地回應道:&ldo;不要再作詩了,華生……我發現這就是堵高磚牆而已。&rdo;

這些都是福爾摩斯對華生的寫作風格沒有耐性的例子,也是科學家對小說家技巧的不耐煩。而就算在這種明顯的憤怒之中,就是福爾摩斯本人,在《身份案》故事中談起真實與虛構之別的時候,可能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提議說就算是事實也需要華生特別的技巧加以描述:

我親愛的朋友,生活比人們所能想像的要奇怪上何止千百倍;真正存在的很平常的事情,我們連想也不敢想。假如我們能夠手拉手地飛出那個窗戶,翱翔在這個大城市的上空,輕輕地揭開那些屋頂,窺視裡邊正在發生的不平常的事情……這會使得一切老套的、一看開頭就知道結局的小說,變得索然無味而失去銷路……

對福爾摩斯來說,說真相比小說更奇特似乎顯得很枯燥無味,但考慮到他強烈抗議華生處理他的案子的方法,福爾摩斯的立場中不可協調的矛盾就很清楚了。福爾摩斯自己建議說冷靜而無可辯駁的事實本身比小說更像小說。

他這麼建議,事實上不僅僅只是暗示,而且還表現在實際行動中。在他跟華生的合作接近尾聲的時候,福爾摩斯覺得有必要自己來記述一個案子,因為華生不在。在《皮膚變白的士兵》中,福爾摩斯寫道:

……我常常指責華生,說他的敘述是多麼膚淺,一味地迎合大眾口味,而不嚴格地尊重事實和數據……我不得不承認,當我自己拿起筆來時,我也意識到必須以吸引讀者的方式來加以敘述。

接著他就講了一個非常華生式的故事,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獅鬃毛之謎》里,寫作的風格是華生式的,而敘述者卻是福爾摩斯。福爾摩斯在需要的時候採用華生的寫作風格,這應該不會引起太大的驚奇,因為對一般意義上的文學他顯然很精通,特別是對華生的寫作風格更是了如指掌。儘管華生在《血字的研究》開始時說福爾摩斯對文學的知識是&ldo;零&rdo;,但在太部分的故事裡。福爾摩斯經常引述和採用文學作品‐‐從賀拉斯和哈菲茲到莎士比亞和喬治&iddot;桑。也只是在最理想化的程度上,這個科學的邏輯學家‐‐這是福爾摩斯努力想要成為的‐‐必然很反感講述故事時所需的情感元素。

所以幾乎總是交由華生來記錄情感壓力中最驚人的時刻,因為如果讓福爾摩斯來寫的話,將會損害他理性的一面。可能華生所有故事中最好的例子就是當他和福爾摩斯在《魔鬼之足》中,因為藥物作用而經歷的恐懼;

厚厚的黑雲在我眼前旋轉,我眼睛雖然看不出,但大腦卻告訴我,在這片雲里隱藏著所有的不明恐怖物體,宇宙中所有怪異和難以想像的邪惡,雖然現在看不見,但它們馬上就要跳出來,黑雲中浮動著模糊的影像,每一個都預示著一種威脅。一個難以形容的形象出現在門口,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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