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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你的?你已經送給了我，就是我的。我要高興送人，你可管不著。&rdo;
阿福把那顆石頭收下，緊緊攥著。
真實在，沉甸甸的一顆。
她回屋的時候，遠遠看到有穿著灰衣的宦者進了西院。
怎麼了?
宮裡面的人都不喜歡那灰袍子，那是內府里最讓人討厭的一群人，他們掌管刑責的事，犯了事的宮女宦官送到那裡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他們怎麼來了?
第15章 過年 三
阿福進屋換了件衣裳，洗了手，耳朵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聽著門又響了，掀開窗縫朝外看。
只一眼阿福就愣在那兒，那幾個人正朝外走，楊夫人也站在迴廊下面看著。抬出去一個被捲兒，裡面包著什麼，阿福就是再遲鈍也想出來了。
她的手攥的太緊，指尖發白。放下窗戶之後覺得指頭都麻了。
等了一會兒杏兒也回來了，臉色發白：&ldo;阿福姐，西院……死了個人。&rdo;
&ldo;是誰?&rdo;
&ldo;是麗夫人送來的那個宮女，暴病，說早上還好好的，後來突然就說頭疼，一下子栽地下就過去了……&rdo;
阿福點點頭。
那三個姑娘都很漂亮，不過阿福連名字都記不清楚。
不熟悉，似乎那種惶慌的感覺就少了許多。
&ldo;真的，楊夫人都不讓說，馬上過年了，突然死人，太不吉利。說不讓殿下知道的，誰要亂說，一定饒不了誰。&rdo;
阿福跟著點頭，其實她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這上頭。
她也沒想什麼，只是傻傻的發了會兒呆。
杏兒說：&ldo;慧珍還和她住一屋呢，上次慧珍已經調過一次屋了，和她住一層的那個打了板子之後也抬走了。這一個又……我說，她是不是身上帶煞啊?怎麼走到哪兒哪出事。&rdo;
阿福一聽這話里還有別的原因似的，就問了一句。
&ldo;嗯，說是她原來在玉嵐宮的時候，好象也有點什麼事，我也知道的不多嘛。&rdo;杏兒把頭湊過來，小聲說：&ldo;淑秀原來不是跟她一起嘛，後來淑秀摔了一跤之後，兩個人也分開了。&rdo;
&ldo;淑秀現在還在玉嵐宮嗎?&rdo;
&ldo;你還不知道?&rdo;杏兒好象有點大驚小怪：&ldo;淑秀不在那裡了。&rdo;
&ldo;哦?&rdo;
&ldo;淑秀被宣夫人撥去給一個新封的美人使喚了，比慧珍來我們這裡來早呢。&rdo;
阿福是真的不知道。她每天就是當差，不當差的時候就悶在屋裡做活，不象杏兒一樣，一有空就和小宮女們湊在一起嘰嘰咕咕有話說。
杏兒從懷裡摸出一桿筆來，討好的對阿福笑：&ldo;阿福姐，喏，我找了只筆，你教我認字啊。&rdo;
&ldo;哪來的筆?&rdo;
&ldo;跟人要的嘛。&rdo;
阿福接過來，是只用舊的筆。
她蘸了點水，在桌上寫了一個杏字。
&ldo;這是杏，就是你的名字。&rdo;
&ldo;啊。&rdo;
杏兒認真的盯著那個字，手跟著那筆劃認真的描了一遍。
&ldo;這就是，我的名字啊。&rdo;
&ldo;嗯。&rdo;
&ldo;阿福你姐你的名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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