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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片生吃吧,要不給你剁餡兒包餃子怎麼樣?」長離俯身向將人扶到石台上,可松苓不老實,他換了好些姿勢也沒能將人抱起來,索性坐在石岩上,看著這人借酒撒潑。
松苓不搭他話,捏著酒杯,一轉身靠在了石台上,酒撒出近半,袍袖沾染了竹米香。他側目瞥見了一抹青綠,接著他倏地抬手撐著長離的膝蓋,晃晃悠悠的起身,又晃晃悠悠的往那水簾走去:「我吃飽了,要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玩。」
說著他傾身拿過酒壺,盡飲最後一口竹米酒,這做派活像是那尋花問柳的浪蕩子,尋著樂了,便把姑娘一丟,兀自往別處尋歡去。
「醉成這樣還回得去?」長離一把扶住站不穩的浪蕩子。
「回得去,」松苓撐著要往外走,「又不遠。」
長離輕聲嘆息,他道:「兩座山頭呢。」
「嗯,」松苓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望向長離,眸光渙散,「才兩座山頭而已,你就是讓我現在去找淙舟,我也…去得。」
酒慣會麻痹人,松苓本不想在長離面前提淙舟,左右都是往人心窩子上捅,他並不想看著長離難受。
酒醒了些,被自己嚇的。
「你再溜下山去,我回頭就去同長老說,」長離捏了捏松苓的臉,有些熱,「走吧,我送你回去。」
聽上去長離並無異樣,松苓稍稍鬆了口氣,任憑長離牽著往塗山去,一路上他都不曾再開口,不時瞟長離一眼,生怕這人有丁點的不開心。
「我沒事,」這目光太灼人,長離想忽視都難,他嘆了口氣,揉了揉松苓後腦,「別把我想的這么小心眼,心悅之人心中無我,這才是常態。」
他說的平靜,可松苓還是聽得不舒服,他想寬慰長離幾句,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夜色漫漫,濃雲遮月,風吹散了本機模糊的影,又被雪融開。
「做娘家人也挺好。」
長離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什麼?」松苓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毛太長堵了耳朵,風雪再冷,也不及這句話醒酒,「怎麼,怎麼就成了娘家人?」
長離挑眉,做驚詫狀:「難道還是你娶鳴滄君不成?」
「怎麼不行?」松苓駁他,「我可是跟他說過,我要把他帶回狐狸洞來生小狐狸。」
酒壯狐膽,他倒是什麼話都說。
聞言長離忍不住笑,可他瞧著松苓極為認真,又硬生生將他溢出一半的笑憋了回去:「嗯,行,」他拽回走歪了的人,「到時候可一定要記得請我來看…」
「請你來幹嘛?」松苓斜睨著長離,冷聲打斷他的話,「請你來看我與淙舟同房嗎?」
醉著的狐狸還是不要說話的好,一句話能噎死一片人。長離聞言霎時啞了聲,笑意垮在臉上。
松苓見他不答話,張了張嘴還要說些什麼,長離見狀猛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進而封閉了耳識,將這人的胡言亂語連同風聲一齊阻隔在外。
「別說了祖宗,」長離拽著人,走的快了些,「沒人想聽你那些閨閣事。」
松苓傻樂一路,一路風雪不停。
狐狸洞前積著雪,雪中立著一人,站的筆直,腰間配劍,那盈潤的白玉佩壓著袍擺,不叫風盪起,周身應是布下了一層結界,讓那風雪不得近身。
那人著著一身白衣,與淙舟極為相似,松苓醉眼看人,有一瞬怔愣,不過也只是一瞬。
不是淙舟,松苓暗下眸光,不自覺撅了噘嘴。
簡硯隔著風雪,聽見了凌亂的腳步聲,他聞聲回頭,迎上前來,目光掃過松苓,向著長離作揖拜禮:「尊…」
「別這樣喚我,」長離偏開了臉,眉頭微蹙,「我名長離。」
簡硯一怔,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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