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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住地蜷縮自己,艱難護著自己身上的破布,不停地求饒。
對她動手的幾乎都是女子,有些留著指甲,動作時在女子身上劃下一道道血痕。
霍松聲皺緊眉頭,站起身。
「三哥?」樊熹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
春信已經轉身下樓。
霍松聲的臉色越來越冷,眼睛盯死在一個人的身上。
就在混亂中心幾步遠的地方,林霰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和許多事不關己、置身事外的男人一樣,冷漠地看著一切發生。
林霰應當在那裡站了很久了,至少比霍松聲看得久。
他手邊有一隻暖色的燈籠,光下,他蒼白的臉仿佛有了血色。
女子臉上的妝全花了,唇角流著血,止不住地發抖。
她不敢抬頭,好似不能見光。
樊熹說:「我聽下來,這女子並非婚內與人通姦,她的行為發生在成親之前,並未違反我朝律法。」
「誰說沒有?她爹怕她嫁不出去,謊稱她是處子,若我早知她並非白紙,斷然不會要她!」一個儀表堂堂的男人說道。
春信在旁邊嗤笑一聲:「若非世間偏見深重,誰會在這種事上撒謊?」
男人衝上前來,指著春信的鼻子:「偏見?你沒偏見?你沒偏見你娶她啊!哪個男人會要一個被別人玩過的女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辱個屁!」春信一手揮開那男人,「我還是頭一次知道,是不是處子能評判一個人的道德品行、脾性為人。遇人不淑的女子就是放蕩?寡婦再嫁就是水性楊花?我倒挺佩服這些女子的勇氣,今天你們這些對她指指點點的婦人,有多少是在家裡忍氣吞聲又不敢反抗丈夫的?離開錯的人什麼時候還成恥辱了?你們看戲的時候他娘的不是笑得挺歡嗎!」
林霰那隻燈籠不知何時起了火,成灰的紙屑飄上半空,煙霧中,他的眼睛有不明顯的紅。
一隻手截住了燈籠的竹柄,林霰回過頭,在霍松聲的眼睛裡看見了燃燒的火苗。
「林先生,看戲看的這麼入神,燈籠燒著了都不知道?」
林霰很輕地眨了一下眼睛,看那燈籠一路向上燒,火舌快要舔到霍松聲戴著玄鐵戒指的手指。
「將軍小心。」
霍松聲將燒到頂的燈籠丟掉,笑了笑:「還以為先生不問俗事。」
林霰嘴唇的顏色很淡,看起來也很冷。他的唇啟了一個小縫,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將目光投向坐在地上的女子。他直直地看著那女子,視線很長很平,好似在透過那女子看別的什麼人。
「只是先生,我很好奇。」霍松聲走到林霰身邊來,「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事,才能叫先生放在眼裡?」
林霰垂在身側的手指抖了一下,他錯開目光,忽然一把撐住身旁擺放燈籠的桌子,低頭咳了起來。
他看起來難受至極,仿若無法呼吸,每喘一口氣,臉色便白上一分。
沒了燈籠的林霰,又成了那個灰白白了無生氣的書生。
霍松聲冷眼看著他,林霰的右手抖得厲害,已經到了無法支撐的地步。
他伸手去前襟找藥,摸到了,藥瓶卻掉在地上。
霍松聲替他撿起來,看見林霰抖個不停的手,和手腕上纏繞的繃帶。
他把藥瓶打開,一股冷香撲鼻。
霍松聲冷聲問他:「幾顆?」
林霰斷斷續續地說:「兩……三顆。」
霍松聲倒出三顆,從後捏著林霰的脖子,一手給他塞進嘴裡。
他的動作十分粗暴,手指在林霰後頸上留了痕。
然後去街邊要了點水,故技重施又捏著人後脖子把水灌了下去。
林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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