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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就是很合適的人。」林懷遠強壓著自己的激動心情，他料定的肯定不會錯，姜折只是看一下就懂，那麼她的天賦，肯定遠遠在自己之上。
這樣的人才，錯過的話會是研究所的極大損失，也會令自己遺憾終身。
他幾乎是以祈求的態度詢問：「姜折，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不考慮。」姜折不假思索拒絕了。
林懷遠沒有被強硬拒絕的憤怒，只有被拒絕的遺憾。
他不由暗暗搖頭：「小折，你處理這些的天賦……」
「我隨便處理的。」姜折重新摸了兩顆彩耳出來，「根本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她抬頭，眸子裡坦坦蕩蕩，仿佛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林懷遠見她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難道她真的是無意當中隨便做的這些東西？
一點都不懂其中原理？
想起他之前跟韓主任溝通過，聽說了姜折成績不太好的事情，他不得不信了姜折的話。
夏恩慈插話：「表哥，小折一向自由自在慣了，你別約束她。」
林懷遠一想也是，如果真的不喜歡研究所的氛圍，那個地方也不適合姜折。
拋開了剛才的念頭，他恢復了自在，說道：「那我尊重小折的意見。對了，你們以後打算考什麼學校？」
夏恩慈說道：「我可能就體校吧，回頭當個體育老師什麼的也挺好的。」
宋星宇聳肩：「以前我是想出國的，但是現在我覺得留在國內發展也很不錯嘛。我感覺我繼續這樣下去，考個普通二本還是很不成問題的。」
四眼仔跟著點頭。
肖萌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定了音樂學院了。」
「我有所耳聞。」林懷遠笑，見姜折一直沒說話，心知她成績方面要略次一點，回頭得好好幫她找幾本習題。
無論如何，女孩子上一個更好的學校，對未來都會更好。
吃完飯，大家一起出門的時候，林懷遠故意走到後面，和姜折一起。
他輕聲說道：「剛剛不好意思，我不該提到舅舅舅媽。」
「沒事。」姜折搖頭，眼底沒什麼情緒，「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你有……什麼想要了解的嗎？關於舅舅舅媽。」
姜折的父母，在姜折不到兩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之後家裡人就極少再提到他們。
夏恩慈年紀比姜折還小一點，對此更是一無所知。
但是林懷遠年長几歲，對舅舅舅媽那場慘烈的車禍是有印象的。
姜折回來這麼久，一次都沒有問過這些事情，更沒有過問姜家有哪些人，什麼社會關係。
林懷遠怕她無法跟她自己和解，懷有心結，這次過來，本就打算和她好好聊聊。
但是姜折顯然比他想像要灑脫得多，看上去並不像會被這些事情困擾的模樣。
林懷遠問出口的剎那，就有點後悔自己的多事了。
姜折平靜地抬起眼眸，一雙狐狸眼裡是真誠的感謝，讓她平時魅惑的眼神里，儘是純真。
姜折開口：「謝謝表哥，如果有需要，下次我來詢問你。」
「好。」被這麼一雙眼睛看著，林懷遠所有的情緒都平復了。
他招呼走在前面的夏恩慈等人：「我送你們回去吧。」
姜折看了一眼手機里進的消息，說道：「你們先回去，我朋友約我有點事情。」
她拎著包，眉眼微垂，手指開始打字回復，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夏恩慈怕林懷遠擔心，說道：「放心好了表哥，小折自有分寸的。」
姜折上了公交車，夜裡風有些涼，車上還沒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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