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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姜折手指最後敲在了回車鍵上，數據定格。
裴元湊過去看了一眼：「所以咱們這藥物，算是成功了？」
「又成功了。」姜折說。
確實是又。
因為藥物成功，不代表真的有效。
就像之前姜折試驗過數十次的那樣。
姜晟和姜潭根本沒有起色。
裴元說道：「藥物能成功，總歸是好事。等藥物出來，我就給他們注射。」
姜折點了點頭。
「注射之後，如果他們有甦醒的跡象，後面一切都好辦。」皇甫稹說道，「也意味著，我們突破了。」
他看一眼姜折：「但是如果沒有，也不用著急。事在人為，時間還長呢。」
姜折點頭，卻並沒有被太多的安慰。
「我去洗個手。」她進入了洗手間。
伸手摸了一下小腹，這段時間的睏倦，也不全然是因為生病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懷孕了。
安全措施都有做，但是孩子還是猝不及防的來了。
導致她更加的睏倦。
如果治療姜潭姜晟的藥物沒有效果，她這個孩子就不能要。
也不可能要。
不能讓孩子也經歷這一遭事情。
沒有跟秦景琛說，再過一陣子藥物還沒有效果，就只能拿掉孩子。
換做以前倒是問題不大，不過以她現在的身體情況而言，這算得上是一個十分大的手術，會極其傷身體，很有可能加快她直接昏迷的時間。
所以對於她而言，時間根本沒有三四年那麼長，可能也就這個把月。
她洗了臉之後走出去，皇甫稹說道：「你好好回去休息，姜晟的用藥，我和裴元會安排的。」
「嗯。」姜折點頭。
楊飛柳要飛往國外，來跟姜折告別。
「行，我也沒時間，就不去送你了。」姜折說道，「銀行保險箱裡，給你留了東西。不過，你生日的時候才能打開。」
楊飛柳笑盈盈的：「這麼好，又給我留東西？」
「愛要不要吧。」
「我要，當然要。」楊飛柳勾著她肩膀，「不過要生日才能打開，時間也太長了。」
楊飛柳忽然有些傷感：「唉，怎麼好好的我就不捨得這次離別了呢？是不是你對我太好，有些太煽情了？」
「你想太多了。」姜折表情冷淡。
「算了算了，可能真的是我想太多了。走了。別太想我。」楊飛柳給了她一個飛吻。
楊飛柳離開後，姜折給皇甫稹打電話：「爺爺，藥物效果如何？」
「暫時還沒有效果。不過你別著急，我們一直監控著，有消息就通知你。」
「好。」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姜折預約了一個婦產科手術的醫生。
到了那天，她沒跟秦景琛一起起床出門，等到秦景琛離開後，她才收拾了一下，先去研究所，然後再去婦產科。
秦景琛在辦公室里，一直沒什麼心思處理事情。
今天早起的時候，他的情緒就不太穩定。
打了個電話到研究所，聽皇甫稹說姜折正在那邊，他才微微定了定心神。
「琛哥，你臉色真的有點差，不如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封野來送文件的時候說道。
「好。」秦景琛應下來，他確實覺得心跳亂得厲害。
封野開車送他到家，去給他倒了杯熱水。
見秦景琛狀態糟糕，封野的動作很快，忙中出錯，撞上了擺在屋子裡的魔方。
魔方是秦景琛送給姜折的那個，很大質量也很好，被封野一撞卻掉了兩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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