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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吗？”
苏耀点了点道：“是啊。”
“编，你继续编！你如果不曾打通全部奇经八脉，那你刚才的剑气外放是怎么做到的？”
苏耀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红怡伸手往前一指，放在桌子上的花瓶顿时被剑气打了个粉碎。
“就这样啊。”
“你…你……你这个变态！”
“我？！”苏耀彻底无语了：“郡主娘娘，咱们不带这么凭空污人清白吧？”
“剑意雏形。”旁的叶灵溪突然开口了：“别说区区一个后天境的武者了，就是先天武者当中，能够领悟武道真意雏形的，也是极少数。
出这一步，就意味着，拿到了通往先天元灵境的门票。
江湖上，不知有多少的年轻俊杰，被困在了由凝真境，通往真正的先天第一境：元灵境的大门前。
十年时光，弹指即过，未能在三十岁之前，突破先天元灵境，武道前途渺茫。”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
苏耀悠悠道：“剑本凶器，出必见血，空回不祥。
不要什么‘剑乃百兵之君。’一类的，冠冕堂皇的话。剑中托付的，只有生死。”
“原来如此，”叶灵溪不由苦笑道：“苏耀你是以杀道入剑道，以杀意化剑意么？
好一个「无生杀剑」，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红怡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可苏耀你就不怕？”
“怕，怕什么？怕问心有愧，杀意反噬？
别闹啦，如果真要严格按照大乾律法，现如今的江湖中人，哪怕就是那些所谓的大侠，又有几个不该杀？
这强者为尊的世界，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红怡，沧澜府码头上的那些工人，你看过吗？
他们勤勤恳恳，辛辛苦苦的卖力气，扛一个大包，不过才赚十文钱，然后还要再被工头抽走两文。
一天下来，辛辛苦苦扛了百十来个大包，才赚了八百多文钱。一两银子都不到。
万一遇上个什么帮派份子，搞不好，又要被榨取大半的辛苦钱。
真要打起来，那些个帮派分子又真能比那些码头上的力工，强出多少？
都不过是锻体境，力工们天天扛大包，力气可能还要大一些。
但他们却就是不敢反抗。
因为他们打得赢一个，打不赢十个，百个。
甚至就连朝廷，也不会去管他们。
说到底，还是拳头不够大。
在这种拳头大就是道理大的世界，就别想着讲什么道理了。
我的剑，就是道理。
挡路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