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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他径直往村西北角走去。
云山没有去打搅吴月,怕吓着她。李占山家在吴月家右边,门好认,可怜连院门都没锁,在院外都能闻到羊圈里的骚气。索性趁这会儿安静无人,直接给他治吧,能早一点是一点,要是能治好,白天还有时间干点别的。
回到老家,云山才感觉自己的视力有了用武之地,再黑也不怕,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李占山跟老伴是分房睡的,三间屋的堂屋里生着巨大的憋气炉,炉上的大水壶喷着热汽,倒是不冷。云山了解这憋气炉的用处:冬天有牛羊生产的话,圈里就得用它来保温,否则母畜和幼崽撑不过冬天。
径直进入左手边的房间,放下包,摸了摸老头的鼻息,还好,不弱。是痰迷还是脑出血?云山把了把脉,又撬开老汉的嘴看了看,有痰但没完全堵住呼吸道,那看来是有脑出血,出血量如果大的话,人当场也就死了;中等的,可能就成了植物人;少的话可能偏瘫失语,主要原因淤血压迫神经及造成脑部缺氧。这个病放到现在仍极为难治,因为开颅手术对精细度要求很高,神经稍有误伤,人就再难全须全尾儿地康复。
云山判断李占山脑里的出血不多,否则早就不行了。方法简单,先去痰,再上针。云山有去痰工具,不过没有现在的吸痰器好用,容不得失误,否则会把人给憋死。云山忍住恶心把李占山的上衣解开,被子里有浓浓的恶臭,失禁了。去过痰,去过李占山就有反应,看来问题不大,拿炉子上的水壶烫过针后,云山没立刻动手,吸取了上次给孙老施针的教训,这回先调息了一刻钟,略作休整后才下针,这回无需以气御针来炫技。
下针一个小时后,李占山就醒了,四肢开始伸展,云山运气捻动头部大穴上的长针,往复二十分钟,感觉自已的身体渐热后就立即停止,休息片刻才慢慢收针,掀开李占山眼皮看了眼,又扣脉详察。等着吧,睡到自然醒就能好。
时辰已近五点,外头不断有鸡打鸣。云山把李占山的被子盖上,水壶里重新装上水,拎包进了右边的房间,老太太还在酣睡,云山扣了脉,并无大碍。只在她头面部扎了几根针,略作疏通,老太太还睁眼看了下,似乎不愿意醒,又深沉睡去。
天蒙蒙亮时,云山听到吴月的院子里有动静,感应到有人走动。他在李占山家的水井旁舀水洗过手,搬了个梯子搭在中间院墙上,踩梯子上去,见吴月正从厕所向外走。
“吴月,嘘!是我,云山。来帮我接下包。”云山自己眼睛好,以为谁的眼都跟他一样。要知道,冬天的早上六点来钟,十米外根本看不清人,有农村生活经验的人都明白,院墙上突然冒出半截人是个什么体会。
吴月差点没吓死,可听到‘云山’二字,她还是忍住没出声,抖得跟筛糠一样走向墙下,仔细一瞧,眼前英俊的面孔不是朝思暮想的他是谁?
“你走错了吗?啥时到的呀?”她先接下云山的包,“别走墙,梯子得放回去,今天肯定有人来,看到梯子不好。”吴月急急告诉云山。
云山立马明白,下了墙,放回梯子,感应到周围没别的人, 一溜烟儿从正门进了吴月的院子。
“哎呀,你怎么穿得这么时髦,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人家都没有梳洗呢。”吴月并没有扑向云山,而是扭头跑回屋里。云山摇了摇头,这个比欣然还小一岁的女人,分别才一个来月,就憔悴多了。没人帮她,还得瞒着公婆帮自己收货,一个乡下女人,连自行车都不会骑,太不容易了。
云山轻轻走进堂屋,屋里收拾得倒整洁,那个曾经惹过事的条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电视,堂屋正中的饭桌两侧摆了两个实木长椅,上头端端正正地各放着三个绣花棉垫。是,这个天要是直接坐在椅面上,屁股哪受得了。吴月家的憋气炉放在卧室墙角,烟道从高处绕着卧室的墙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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