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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一个瘪了点的钵,一个有些脏旧的大水壶,一个之前布艺师傅提到过的酒壶,一点其它用得到的厨具。另一张桌上,有几碟土碗装的残羹剩菜,一个带点破烂的药罐,一个还剩一点点药汁的碗。
清一他们一到茅屋那边就看得出来,老人家过得很辛苦。
老人家在清一他们面前现在不癫了,他把在人群打斗的慌乱中逮的那条白布展开,然后用力去撕,但是那条布的质量好,还难撕出一条口子,他拿起一把有点钝的菜刀,想把布裁个合适的宽度下来,我五岁了见状,前去对老人家道:“爷爷,我来!”她对着那布,手掌发光,再问了问老人家:“爷爷你这个布要多宽?”老人家指了指布上的位置,我五岁了伸直的发光掌就开始由那个位置沿着竖直路径走,一块合适大小的布就切下来了。
老爷爷接过那块布,觉得长还长了一点,就再指了指长的多余的位置,“这里再帮我切一下。”我五岁了就又给他切好了。可是老爷爷居然还要裁一块布,我五岁了便照老爷爷的意思又给他弄好了一条。老爷爷让中青年人坐下,给他把头上带着已干药汁的布带一圈一圈地解开,解下来之后,他们三个才看见中青年人头上的多处创伤与已经结了的疤,然后老爷爷端起有点破的药罐,往一条布带上倾涂药汁,药汁弄好,他双手托着布带两边合适处,过来给中青年人一圈一圈小心地卷上“绷带”。随后他脱下中青年右手的衣服,他们才发现中青年的手臂上也有一圈圈缠好的药汁布带。老人家给他一点点解下,他手臂上也有结痂的刀口,老人家同样把另一条短些的新布带弄好药汁后给他包上,包好后让中青年先休息一下。他把桌上收拾收拾。之后,屋外,清一、风雅、我五岁了和老爷爷并立,老爷爷对他们道谢:“今天谢谢你们了!”清一看着老爷爷饱经风霜的模样与艰苦的生活,心中泛起酸楚,道:“老人家不用客气,你这么不容易,我们帮点忙不算什么。”我五岁了接道:“是啊,爷爷,那些人该打!你帮大哥哥包扎,他们还要抓你走!”老爷爷苦笑了两声。
清一问起老爷爷:“老人家,你其实并不癫吧?”
老人家变得凝重、幽邃,叹叹地道:“在这世上,我癫与不癫,又有多大区别呢?”
清一大概知道了他是假癫,道:“你有些怎样的事?何以至此?可以说说吗?”
老人家叹了口气,摆摆手,绝口不提,也不愿去提。
清一点点头,便问了点其他的,“那这位受伤的大哥应该不是你的儿子或孙子吧?”他见中青年人的伤口与结痂,是知道他也有不小的事,从布艺师傅那得知,这位大哥以前也不是和他生活在一起。
“嗯,不是。那天我去河边打水,在河边呆了一会儿,忽然见有个锦衣玉服的人抱着棵树的枝干半浸半浮地漂来,我见浮木上那人趴抱着一动不动,便趟下水去,用扁担拦住了他和浮木,也还好他离岸不算远,把他移到岸边,我发现他头上都有好些血,当时他已是危殃殃的状态,不省人事,我便把他背回家来,给他换下湿衣服,才发现他手臂和手臂的衣服处都有剑刀口,后来我用我卖菜攒的钱去买了点治疗击打、伤口的药,他头部那些像是被人用瓷器砸的;我给他熬了点药,用他身上那件我洗干净的衣服扯下来的布给他先包上,然后给他疗养了些时日,他终于是醒了,但醒了之后,就开始说胡话,处于一个疯傻的状态,之后身体情况有好转,但是精神状况是没有转好了,说话、动作很多都是傻的。”说着他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我那布不好,给他换了几次药后,就想着到布店去买匹布,今天去了,也就发生了今天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我五岁了奶声连连感叹道:“喔!喔!原来大哥哥这么惊险!爷爷你真好!”
风雅听着也颇觉不易地点点头,“这么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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