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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雲軒幸運沒看見，但我是做了什麼孽回回死人了都讓我碰見。&rdo;柏沉松低頭磨著手指上的白灰，&ldo;你問我們好不好，我告訴你，我們好的很，只要你離我們遠點兒，我們能一直好下去。&rdo;
電話那邊半天沒說話，頓了十幾秒，啞著嗓說了句對不起。
&ldo;之後不要打電話了，再打報警。&rdo;柏沉松偏頭把電話壓了，摸兜掏出來一支煙，窗台上留了個早晨南子放的打火機，他抓手裡點了火。
窗戶打開的時候一股悶熱氣兒竄進來，撲了柏沉松一臉的熱氣兒。
大夏天的，就是煩躁。
柏沉鬆手里的煙燃了半支，他手臂搭在窗沿外面，菸灰落在床沿上，被熱風吹散。
嘟‐‐
兜里手機有震動了兩聲，柏沉松沒心思接。
煙燃到尾巴的時候，手機又響了，這回柏沉松掏出來，依舊看也沒看直接拿了接通。
冷著聲兒問了句，&ldo;你到底要幹嘛?&rdo;
&ldo;剛才一直忙，沒回消息。&rdo;梁峰的聲音。
柏沉松晃了神，拿手機低頭看了一眼，還真是梁峰的電話，他放耳朵，聲音放緩了點兒，邊問了句，&ldo;猜到了，忙完了?&rdo;
&ldo;嗯，在路上。&rdo;梁峰迴。
柏沉松在電話裡面確實聽到幾聲喇叭聲兒。
梁峰補了句，&ldo;聽著不開心，感冒了?&rdo;
&ldo;嗯?&rdo;柏沉松愣了下，估計是剛才又喝酒又抽菸，吼了兩嗓子這會兒有點兒啞了，&ldo;沒有，說話說多了。&rdo;
梁峰哼著氣兒笑了下，&ldo;你還能說話說多，這半天了都沒兩句話。&rdo;
柏沉松轉身一屁股坐床邊了，仰著頭躺下去，望著天花板沒說話。他有點兒怕梁峰問他怎麼了，別說這個陌生人，就是南子，雲軒來了，他也不再提這事兒。
結果梁峰半天沒說話，隔了一陣兒，&ldo;什麼時候回來，請你喝酒。&rdo;
柏沉松笑了，&ldo;明天下午吧。&rdo;
&ldo;行，明天見。&rdo;梁峰說完笑了下就掛了。
柏沉松這邊看著手機屏幕半天沒說話，跟年紀大點兒的人說話就是省事兒，不該問的就不問，耳朵好眼力見也好，點兒。
&ldo;沉松，沉爸爸&rdo;南子哐哐砸門，聲音聽著像是已經吐了兩輪了，無脊椎動物似的趴在門上閉著眼，&ldo;爸爸開門有冰水嗎&rdo;
柏沉松起身把門拽開，託了一把人，&ldo;你沉爸爸有尿不濕。&rdo;
南子沒聽清，低著頭嘟嘟囔囔，&ldo;我我就知道你有。&rdo;
柏沉松：&ldo;&rdo;
第16章
咖喱海鮮飯
南子被扔著床上不鬧騰了，翻了個身埋著臉開始打呼，柏沉松沖了個澡，剛出浴室門就被人推了一把，南子弓腰捂嘴，趴在還帶著水汽的馬桶上吐了半個小時。
柏沉松光著身子，搭在脖頸上的毛巾取下來抹了一把臉，倚在廁所門上笑，&ldo;出息。&rdo;
南子抽空舉手回了句，&ldo;不行了&rdo;
桌上還剩半瓶礦泉水，柏沉松拿了給他遞過去，南子仰頭灌完，坐在馬桶邊上緩了半天，差點兒一閉眼睡過去。
柏沉松躺床上聽著旁邊南子嘟囔說夢話，腦子裡被晚上那個電話攪得亂，翻了個兩個身一直沒睡，幾點睡得也不知道。
第二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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