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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今天還順利嗎？」
蕭蓴換了身衣服從衣帽間裡出來，喝了口水：「你也在場，這也問我？」
「哎呀，你知道我問的是在書房裡的情況嘛。」
蕭蓴回憶起今天在書房的場景，比她想像的輕鬆，又好像跟她預想的不一樣。
「就那樣。」
蕭萸擰眉，想不明白就那樣是哪樣。
見姐姐不願多說，她主動爆料：「姐，我出門前聽到逸賢哥在二叔面前抱怨誒。」
蕭蓴抬了抬眼，沒問。
蕭萸心領神會，姐姐沒說不想聽，那就是想聽，於是積極還原當時場景：「逸賢哥覺得慕以安今天的待遇比當時他帶堂嫂回來時要高，氣不過。」
蕭蓴嗤笑了聲：「這有什麼可氣的，待遇還不是得靠自己爭取。」
「具體我也沒聽太清楚。就隱約聽到什麼長孫之類的，後來二叔就不讓他說下去了。」
二叔家那兩個堂哥對她向來有諸多防備，但蕭逸賢是唱反調最積極的那個。
蕭蓴大致猜到蕭逸賢說的是什麼，卻不想把蕭萸牽扯進來，便裝作不在意。
蕭萸見姐姐對這個話題也沒太大興趣，只好繼續換。
「姐，我能說說自己的想法嗎？」
蕭蓴見她突然認真起來，這才抬眼。
蕭萸斂起剛才眉飛色舞的誇張，鄭重看著蕭蓴：「姐，我覺得慕以安太年輕了，跟你……不太合適。」
蕭蓴動了動唇，沒說話。但她眼神倒是挺平靜，對蕭萸的說法沒太大反應，更沒有生氣。
「她和你在一起時，無論是氣場還是成熟度都差了一截。而且性格好像也是軟軟的，我覺得她照顧不了你，也保護不了你。」
蕭蓴輕敲了幾下扶手，對此不甚在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她有她好的一面。再說，我也不需要被人保護和照顧。」
蕭萸擰眉，見姐姐毫不在意的態度，頗有點一意孤行的味道。
姐姐以前說過，喜歡成熟穩重有安全感的人。可是慕以安明明不是，但姐姐這次像是鐵了心一頭栽進去。
她憂心之餘，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雖不確定可能性有多大，但還是想確認一下：「姐，你是不是因為黎姐要回來了，所以急著找個對象，氣她？」
蕭蓴剛準備拿杯子的動作僵在半空，思緒有一瞬間是完全放空的。
「你說誰要回來？」
蕭萸怔了怔，才知闖了禍：「你不知道這事嗎？」
姐妹倆讀的是同一所大學，黎允之自然也是她們共同的學姐。傑出校友要回海城舉辦展覽，這在校內早就傳開了。雖然蕭蓴回了國，如果稍加關注校友圈，肯定也會知道。
蕭蓴自從和黎允之分手後，就一心撲在事業上。除了蕭萸的緣故，她已經很少關注學校的事，也是有意為了跟過去做徹底切割。
蕭蓴穩了穩心神：「黎允之要回海城了？」
蕭萸點點頭，不敢多說。
「什麼時候？」
「下個月初。」
下月初，距離蕭蓴的生日很近。
黎允之選擇這個日子回海城辦展覽，還真是湊巧。
蕭蓴不願多想，只是嗯了聲表示了解了。
蕭萸已從姐姐剛才的反應得知她並不知道黎姐要回來的事，找慕以安氣對方的動機也就子虛烏有。
「姐……」
「我還有資料要看，你先回去吧。」
蕭萸不敢吵她，又怕她難受，一步三回頭往門口走：「我今天就住隔壁單元，你需要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等屋內回復寂靜，蕭蓴才推開陽台的玻璃門。
秋夜的微風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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