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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裂开了的表情。
杭璟捏着给乙方的合同，咬着后槽牙发出模糊的音节，“什么破合同，他们怎么不去抢？周扒皮吗？西尔街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
姜栖看着合同右下角签名上猩红的指纹，这个东西可能还不止卖身契那么简单，估计对玩家具有某种不可违抗的约束力。
西装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后高清大屏幕亮了。
视频里是一栋32层的大楼，像一个巨大的蜂巢，里面分隔出许多直播间，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人对着镜头在直播，什么风格都有。
“我们‘星梦直播间’平台，有数百个主播，一天24小时直播不间断，这里有最好的基础设置和专业团队，包吃包住，待遇优于其他公司，能站到我面前，你们应该觉得荣幸。”
西装男站在屏幕边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充满激情和骄傲，拿着个话筒大声说，
“但是！真正的竞争才刚开始，不要以为进入星梦直播间就成功了，这里只是你们梦想的起点！”
“记住，在这个直播大楼里，要靠流量和业绩说话！你拥有多少人气，就享受多少人气的待遇！登上直播大楼最顶层，你们将加冕为王！”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面北的直播公司？
姜栖看向屏幕上的画面，西装男语速慢了下来，
“现在你们看到的是10楼，这里是最普通的直播间也是居住的房间，你们这样的新人和业绩落后的老主播都在这里。”
“相信你们也猜到了，楼层越高代表你们能够享受的待遇越好，32楼顶层只有人气最高的主播才有资格上去。”
“人气高业绩好就能往上走，反过来，懈怠工作，业绩下降就会被后面的人挤下去。”
屏幕上画面转换，10楼和32楼差的不是一两点，随着楼层升高，直播间的面积，布置，以及待遇都在全方位提升。
下面的楼层，一层挤了很多个直播间，密密麻麻看的眼花缭乱。
每个直播间空间有限，而且没有窗户，视觉上拥挤又压抑。
这里的主播每天一醒来就要开始直播，有的甚至不睡觉都在直播。
最上面几层的奢华程度令人咋舍，特别是顶层，超大落地窗，泳池，令人震惊的衣帽间，昂贵的首饰，是有专人伺候。
同一栋楼里，完全不同的世界。
难怪西装男说加冕为王，顶层还真是王的待遇。
“这几位都是曾经创造过神话的主播，在他们各自的赛道斩获的业绩至今无人超越，同时也是我们星梦直播间的门面！”